“哪招来的？”王健又问道。
“羊城的一家猎头公司，这家猎头公司真挺厉害的，好像就四个合伙人，去年才成立，听说去年一年就创造了两个亿的收益，就连挖老季，咱们集团也算是大出血了，给老季的待遇不提，光给猎头公司的中介费就花了两百万。”
“行吧，只要人靠谱花点钱就花点钱，集团大了，光靠你们这些原班人马不是不行，只是我不想你们太累。”
杨明伸个懒腰，“哎呀，没啥事我就先撤了，蒋雅婷这两天情绪特别不稳定，我得回家了。”
“哎，等等我，我也走。”
“师姐，你留一下，我还有事和你说。”
“走了啊，杨明，不留下来吃饭吗？”
出了王健家接待室，杨明迎面就碰到了刘秀。
“不了不了，姨，我得回家，我妈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她也做好饭了，姨，我先走了，有空去家里坐，我爸妈总念叨您呢。”
杨明家就住隔壁，他出了王健家大门拐个弯就到了。
“还有啥事赶紧说，我还有事呢？”
“还得辛苦一下师姐，再和猎头公司联系联系，企鹅有一个叫章龙的人，我要这个人，代价大一些也没关系。”
“章龙？这人很厉害？”
“别问，你就按我说的办就行。”
“行吧，没事我就走了。”
李卿前脚刚走，王健后脚就跟了出去。
“你干嘛去，马上要吃饭了。”躺在客厅沙发上的关颖对他说。
“不对，绝对不对，师姐肯定有事，我跟上去看看。”
关颖……
然后王健走在前面，和尚跟在了他后边，两人就一起出了别墅。
李卿并没有回自己的房子，也没往东北大学走，而是去了步行街。
“他去步行街干嘛？”
“我跟上去看看？”和尚说。
“别，慢慢的跟着吧。”
两人就这么跟着，一直跟到了李卿回了自己的咖啡店。
跟踪人这事王健第一回干，也不专业啊，见李卿进去半天也不出来，他心里跟猫爪子挠似的。
“和尚，去找个人，让他进去买杯咖啡，看看李卿在干嘛。”
“哦。”
几分钟后，那人端着一杯一杯咖啡出来了，然后和尚又向王健汇报，“老板，李卿好像处对象了。”
？？？
“那人怎么说？”
“他说李卿在咖啡厅里最角落的包厢，包厢里除了她还有个男的，长毛，长的还挺帅。”
卧槽，哪来的野猪要拱集团的大白菜啊？
于是俩人也不走了，咖啡店对面马路牙子上一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