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回头我还得抽个时间去拜访一下，我还有他不少股票呢。”
“哎哎哎，你别扯跑题了，说说网络安全。”马老师提醒道。
“网络安全么，就是字面的意思，这些年你们都知道吧？什么卡巴斯基，瑞星，金山，打生打死的，就是不能像企鹅一样垄断国内市场，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这个别说他老周了，就是马老师也是动心的。
“喝茶喝茶。”
两人在心里把这臭小子都鞭尸一百遍了，什么人啊！
关键时刻就不说了！
“王健啊，你得厚道，咱们可是合作伙伴，赶紧说！”
“对对对！”老周此刻眼睛都要冒绿光了。
两人的急迫并没有让王健马上揭晓答案，而王健也卖起了关子。
“两位，你们在网络圈也都是大人物了，不知道二位公司一年在网络安全上要花多少钱？”
“额……”
两人都不说话了。
“所以呢？网络安全是块大蛋糕，所以那几家公司才会人脑袋打出狗脑子来。”
“王总，请不吝赐教，如果我要入手这行一定有厚报。”
“周总，你真动心了？”
“嗯，动心了。”
“行，那我就送你两个字，免费。”
“免费？”
老周还云里雾里的，不过马老师却听明白了。
“你是说……？”
王健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给马老师，然后说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老周在王健院子里前后没待上一个小时就走了。
马老师也没看明白王健下的哪步棋，于是便问了出来。
“王健啊，这么好的事，你为啥不自己做？”
“嘿嘿，专业的事得专业的人干，这位老周啊，厉害啊，马老师你就瞧好吧，咱们肯定可以给企鹅培养个大敌。”
马老师也笑了，“那就好。”
老周回去了，回到家就闭门谢客了，直到一周后他才走出家门，“哈哈，好一个免费！我搞懂了！”
这会王健就是没有在老周面前，不然一定会夸他一句，“和聪明人说事情就是痛快，一点就透。”
好不容易自己一个人来一趟京城，王健也决定自己溜达溜达。
隔天他先去了退伍军人培训学校，皮三这事办的还挺靠谱，最起码这些技能培训老师，王健没看出来什么破绽。
至于这些可爱的退伍兵哥哥学会了技能后会怎样？
那对不起，这个王健就管不了了，当然了，想去他的安保公司上班，王健也是欢迎的。
一晃一年多没见了，老谭已经有了啤酒肚。
故宫护城河边上一个路边烧烤摊，王健和老谭坐在这里撸起了串，喝起了啤酒。
“怎么样？谭哥，在京城待的还习惯吧？”
“挺好，就是路太堵了。”
“再坚持坚持吧，等你把中流砥柱都培养好了，地方你随便挑，想要回集团养老也行。”
“呵呵，那不至于，我也才过三十六，再折腾个十年二十年没问题。”
“有问题，集团文件没看吗？四十五岁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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