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怎么能让客人干活呢?”老王说儿子。
和尚外表给人感觉永远都是憨憨的,他对老王憨憨一笑,“没事叔,反正我也待不住。”
爷俩对着鼓烟,老王想起个事来,“对了,过年那会儿不是说让你给我参谋参谋嘛,你小子大年初七就跑了,明天,明天陪我去看看。”
王健知道老王说的是他那块破地的事,于是便一口答应下来,“行,明天吃完早饭我陪你去。”
和尚很懂事,晚上在王健家里快速干了两碗大米饭,然后拿着钥匙就上楼了。
这回屋里就剩老王一家三口,老王发话了,“老蔡啊,丫崽子家孩子的事咱们到底管不管啊?”
“拿啥管?那都经官了,告诉你老王,别有俩钱就瞎嘚瑟,你忘了我刚生完孩子那会是怎么被赶出家门的吗?你忘了当初丫崽子说话有多难听吗?”
一酒盅酒,老王一口就干了,五十二度的散搂子烧的他胸口都疼,那些久违的回忆借着酒劲又重述在脑海里。
“罢了,不管就不管吧。”老王叹了口气。
蔡太后还是和往常一样,扒拉几口饭,碗筷一撂,脚底抹油就去打麻将了。
老王坐在那喝着闷酒,王健陪着他,不过他没喝,却抽起了烟。
“儿子,你说亲戚之间真要分那么清吗?”
“嗯,赌场无父子,亲兄弟明算账,老祖宗留下的话一定有他的道理,咱们家现在是好了,但是我觉得可以不记仇,但是不能当烂好人。”
“是啊,不想这破逼事了,儿子,爸是完犊子了,活这么大岁数,人字没记住,不管在你奶家还是在你姥家都不是好人,包括你妈都瞧不起我,你可别走爸的老路。”
“放心,我不会的,我的原则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而且都不带隔夜的。”
“那可不行,做人得仁义。”
爷俩好久没有这么唠嗑了,这一唠就唠了两个来小时,等王健上楼的时候都已经快九点了。
隔天一早,为了不被三姑堵门,王健和老王再加上和尚,三人早早就出门了,就连早餐都是在外面早餐店吃的。
不出所料,三人前脚刚走没一会,三姑就来堵门,蔡太后和王健他三姑在门口就唠嗑上了。
“大嫂啊,帮帮俺家吧,我以前不是物,别跟我一样的,孩子还小啊,他才十七,可不能让我儿子蹲笆篱子啊。”
三姑的哭鸡尿腚,并没有换来蔡太后的同情,蔡太后趾高气昂的看着丫崽子,“以前干啥了?撵我们一家三口时想啥了?那时候王健才多大点?才刚满月!大冬天的,你当小姑子的不知道帮我们一家三口说好话就罢了,还破马张飞的骂我们,你想过你也有今天吗?”
人有时候真的就这样,害人的比被害人都知道,自己有多坏。
面对蔡太后的无情,王健他三姑的哭声可能是最后的乞怜吧。
然并卵,一点卵用没有!
……
“儿子,你看这地方咋样?大不大?”
嗯,确实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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