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太守文祥仍然是滔滔不绝道:“我文祥的这点手段和您卢受大人相比较,简直都没法看!”
“卢家既得了利益,你卢受又得了名声,好一个一箭双雕啊!”
“但是青州百姓仍然民不聊生,而我文祥则是被你当成了替罪羔羊推了出来。”
“而你卢家却片叶不沾身,将所有的责任都摘得干干净净!”
“好计谋啊!”
文祥一口气全都说了出来。
因为在场之人,只有李恪和锦衣卫提前知晓了卢受的真面目,没有太大的惊讶外,剩下的所有的文武百官,都被文祥爆出的这惊天大料给震惊到了!
因为这卢受一直在人前都是被山东大儒的儒学导师的光鲜亮丽的表象给蒙蔽了!
却没有想到,卢受要正经刻板的外表下,居然是隐藏了如此腌臜龌龊的苟且之事!
这所谓的儒门,原来居然是这样的笑话!
文祥说到激动之时候,直接对李恪跪了下来道:“最后,还是多亏了殿下您的火眼金睛,看出了此事的猫腻,这才没有让这卢受的阴谋得逞!”
“若不是殿下您的手腕强硬,明察秋毫,这次就险些真的会被这卢受给糊弄过去了!”
“我文祥自然该死,可是这卢受也一定得给我陪葬!”
这文祥终于是完全控诉完成了。
李恪也达到了想要的结果——让朝廷重臣和天下人都看一看这卢受的真面目!
卢受此时面色却早就已经是吓得苍白无色了。
哪里还有半分的理智?
此时的卢受也是终于是明白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李恪事先给全都安排好的!
“蜀王殿下,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你将我卢家害的好惨啊!”
“李恪,你将我卢受害的害惨了啊!”
如今被揭穿了一切谎言面具的卢受,仿佛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一般。
直接对着李恪便是咆哮起来,丝毫不再顾及自己这顶着一个山东大儒的名号的脸面。
而卢受的这种行为,再次受到了群臣们的鄙夷和不屑!
对于卢受的咆哮殿堂和指责谩骂,李恪当然是不会和这种将死之人计较的。
但是一直将李恪视为绝对威严不容任何人损害的锦衣卫们可就不干了!
青龙更是直接下令道:“住口!你这个无耻的老贼!殿下的名字也是你这种人能叫的吗?”
“来人,给我掌嘴!”
青龙也是被这卢受给气急了。
这才不待李恪的命令,一气之下对着手下道。
而在这殿上的锦衣卫们,早就看这卢受不爽了!
一副欠揍的模样!
要不是现在还是在大殿之上,而且李恪也没有下令,因此他们才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如今自己已经得到了指挥使青龙的命令,也算是动起手来名正言顺了!
于是,早就看卢受不爽了的校尉们此时再也没有客气。
瞬间上来了一个锦衣卫校尉,几巴掌响亮的耳光下去后,只见这卢受也是马上便是血肉模糊,牙齿横掉了。
堂堂的一代大儒,竟然沦落到了这般狼狈的田地。
可悲,可叹,可恨!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就在这毫厘之间!
教训的差不多了这卢受之后,李恪决定再送上最后的一个礼物。
“将那五个卢家的败类押到大殿之上来!”
李恪要将卢家连根拔起,这便是他要给卢受的最后致命一击!
听到李恪的话,卢受满眼由愤怒变成了惊恐和彷徨。
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搐。
被吓得……
没过多久,这五名被关在锦衣卫的诏狱之中接受整整一夜拷打的卢家族老,终于是被带到了大殿之上来。
前几日还风光满面,春意无限的卢家家老,此时却狼狈的如同那丧家之犬一般!
只见五位族老全都披头散发,身上发出一阵阵的恶臭的味道。
全身上下早就已经是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完整的好地方。
这,便是锦衣卫诏狱的手段!
你卢家做了多少孽,享受了多少的福气,现在就得统统全都给我吐出来!
现在便是你卢家还债的时候!
况且,和青州百姓们的惨状相比,这些根本就只是那九牛一毛罢了!
山东大旱造成的损失,又岂是他这几个卢家家老受些苦头便能平息掉的?
只见这五个卢家族老一进到大殿之上,便直接给李恪跪了下来道:“殿下,我们招!”
“我全都招就是了!”
“殿下请让您的这些手下们不要再刑罚招供我们了!”
“我说,我全都说就是了!”
李恪冷冷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有什么话,尽管快些交代。”
“我还能让你们稍微走的痛快一些!”
“否则,就让你们尝一尝锦衣卫的看家手段!”
“快说吧,当着这满朝的文武百官,说说你卢家的腌臜丑事!”
这五个家老已经是在诏狱之中被打怕了,被吓破了胆子。
于是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将卢家这些年来干过的丑事全都一股脑的交代了出来!
包括侵占百姓们的良田沃土。
包括霸占灌溉土地的水源权力。
而当他们全都交代清楚了之后,群臣们此时也是被震惊到了。
“这……,这真的是卢家的所作所为?”
“没想到堂堂的百年世家大族,背地里却是干着这样龌龊不堪的烂事!”
“真是给我大唐丢脸!”
“亏得他卢受也是山东大儒,居然也是如此的沆瀣一气!”
“看来,这卢家是根上就烂了!”
看着周围的窃窃私语的大臣们,卢受仿佛是听到了无数条谩骂向自己涌来!
这种仿佛坠入了无边深渊的冰冷的感觉,让卢受的脑袋都快要撑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