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知道那东突厥的颉利是怎么死的吗?”
李恪这一句话,瞬间让斛律金心中一凛。
他们身为草原部族,当然知道颉利是被李恪抗旨斩杀的。
毕竟,连他们的部落首领夷男都是因为忌惮李恪,这才将老巢设在了阴山下。
想到这里,斛律金突然脖子一凉。
现在对于他来说,这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幻灭了。
“你……,你想怎样?”
斛律金结结巴巴道。
李恪冷哼一声:“我想怎样?”
“哼哼。”
“这句话应该是我们大唐人问你们这些胡人才对!”
“我替我大唐的百姓问问你们,你们胡人想怎样啊?!”
“我唐人明明对你们北地胡人秋毫未犯,却招来了你们一次次的大举入侵!”
“你们这些该死的胡人,一次又一次使我大唐百姓流离失所,让我百姓饱经战乱而苦不堪言。”
“你们是想怎样啊?!”
“难道你们胡人是天生的贱种吗?!见不得别人过得好是不是?”
“你说啊!!”
“你们为何无故欺我幽州子民?为何又要辱我大唐百姓?!”
“我李恪现在就问问你们!”
“你们这群蛮夷畜生们,到底想怎样啊?!”
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李恪吼出来的。
气冲斗牛!
振聋发聩!
“如果我李恪的刀现在没有架在你们这些蛮夷畜生们的脖子上,你们还会在这里问我想怎么样?”
“笑话!真是笑话!!”
“恐怕若是我晚来一步,这幽州恐怕就成了你们屠刀下的第二个被屠城的云州了吧?”
斛律金被李恪怼的哑口无言。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
斛律金和他剩下的两万敕勒兵,只能是沉默地呆住站在原地。
像极了那些引颈受戮待宰的羔羊。
“我想怎样?”
“我想让你们永远不再侵我大唐,你们能做到吗?”
听到了李恪的话,斛律金仿佛是抓到了最后一个救命稻草一般。
连忙答应道:“能,能,能!!”
“只要您能饶恕我们,放我们回去。”
“我斛律金保证今生今世不再踏入大唐一步。”
“您如果是不信的话,我愿意以天狼神的名义起誓!”
斛律金和两万敕勒兵全都眼巴巴的看着李恪,希望能得到李恪的谅解。
看着眼前就差给自己跪下表忠心的的斛律金,
李恪这次倒是点点头道:“嗯,这次我相信你们的态度是真的。”
此言一出,幽州将士们瞬间按捺不住了。
纷纷好言相劝道:“殿下,不可啊。”
“若是放过了他们,无异于是放虎归山啊。”
“殿下……”
看着周围有些急眼的幽州将士,
李恪解释道:“诸位莫急,我还没说完呢。”
“诸位将士,稍安勿躁。”
“且听我把话说完。”
安抚完幽州将士们之后,李恪又转过头来冷冷的盯着斛律金等人。
“我想说的是……”
“我相信你们的诚意和态度。”
“但是!”
“我李恪是绝不会替那些死去的将士们原谅你们的!”
“今日,说什么你们都得死!”
“我要用你们的人头,去祭奠我大唐死去的幽州将士们!”
李恪不再与敕勒人废话。
转身下令道:“我大唐的将士们!”
“北境草原部族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我大唐!”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日,我李恪要带着你们彻底改变这一现状!”
“从今以后,要杀的他草原民族不敢进犯中原一步!”
“所有大唐将士听令!”
“对他们这种记吃不记打的贱种蛮夷,只能以强威震慑!”
“所以,今日我特恕你们大开杀戒,一概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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