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了，起码能吃。”纪行也夹了一块。
沉默，皱眉，轻轻咳嗽两声，让刚刚的话语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不能说难吃吧...只能说除了齁咸，什么都没吃出来。
值得一提的是肉熟了，还算不赖。
抽了抽鼻子，江月低着脑袋安静的扒着碗中的饭，头一回吃饭这么安静反而让纪行有些不习惯。
“我第一次做饭的时候菜都没熟。”
他自顾自的夹着菜，嘴上说着：“当时也是这样控制不好量。”
听到这话，江月才小声的开口：“我是不是浪费了很多食材。”
好不好吃她能分辨出来，光顾着证明自己，又想着多做一些，结果全搞砸了。
“可能味道上有一点怪，不过我以前去过一个地方，那里都是这种口味。”
再吃了两口，他继续道：“其实挺好吃的，不用自责。”
今天纪行夹菜格外勤奋，之前就是象征性吃两口，这次半碗盐巴都进了他的肚子。
“真的嘛？”
江月抬起头看着他，见他不断夹菜不想作假的样子，心中开心了许多。
“慢慢来就好了。”
“嗯。”
两人慢慢吃着饭，本来江月还想把东西全部吃完，但是被纪行制止了。
“这些拿去倒掉吧。”他倒了杯水放在江月手边，“才想起来过节，今天应该吃面条。”
“今天是什么节日？”
“我家乡的习俗，你不知道很正常。”
江月点了点头没有多问，指着剩余的菜，“那这些...”
浪费粮食对她来说有些难以接受，饿过肚子才明白食物来之不易。
“放冰箱明天会变味，全吃下去等等把你撑坏了。”
纪行喝了口水往厨房走去，回过头发现江月还坐在原地。
“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学，以后过节都要你来煮面。”
“哦...”
这次依旧是江月掌勺，纪行负责握着她的手放调料。
“做任何东西都一样，这些配料只是点缀，不用加太多。”
“好。”江月学的很认真，每次放多少都记在心里。
简单的鸡蛋面出锅，香味飘进江月的鼻子让她格外开心，两只狐耳高高竖起。
纪行很想伸手摸摸看，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这想法，突然摸别人耳朵很不礼貌。
两顿饭下肚，撑的纪行只能站在阳台上吹风消化。
秋末，晚风有些寒冷，楼下街道只有零零散散几个行人经过，无一例外都裹紧了衣服。
落叶在地面随意书画着，风一吹动，地面就添上一笔。
就像天空中的繁星一样密集。
江月蹲在一旁洗着衣服，鼻子里还在哼着调子，失败的下厨经历已经抛之脑后。
“你哼的是什么歌？”惬意的氛围让纪行半眯着眼趴在扶手边。
“狐之歌。”江月搓洗着手中的衣物，“小时候在族群生活的时候大家都会哼这个。”
还没等纪行开口询问，她又说道：“开心的时候我就会哼两句，想她们的时候也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