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铠甲尽去，只提着一杆银枪的男子！
而另一个，则是身后有金色光翼身着华服的光人！！
付寒心头一凛，想到：那是神！！！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神只，但是光铸的身体，和背后的扰动着的金色光翼便是神的象征！！
而此刻，神只被那男子掐住了脖子踩在身下！他的银色长枪已经抵进神只的胸膛！尽管神只不断的用神光轰击着那个男子，但他依然面带狞笑，把手中的银枪越刺越深！！
转瞬间两道身影落地！！
“轰隆！！！”剧烈的火光冲天而起，强大的气浪瞬间把战场所有的士兵全部掀翻！
强烈光芒使付寒根本无法逼视，只能抬手遮挡！
片刻后，光芒散去……战场也安静了下来。
付寒抬头再看，那个男子扶着长枪，跪压着神只一动不动。他脸上依然带着笑，那种笑容如果要让付寒来形容，那就是“得意”！
因为被他压在身下的神只，神光铸成的身体正在逐渐崩解消逝不见！
接着那男子的身体也因为被神光多次轰击而崩解，他的身体也破碎成沙随风飘去……
战场中只剩下倒伏的士兵和那杆银白的长枪。
古战场的时空，又回到了付寒刚刚进来时的样子……
……
时空虽然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平静下来。但付寒的心中却无法平静！！
那个男人杀死了神只！！他孤身一人杀死了神！！虽然是惨烈的同归于尽，但从他脸上自得的笑意来看，付寒知道他自己对这个结果已经非常满意了！
神只死了！！
这和学院派对旧神的解释居然完全的吻合！学院派的主流观点一致认为旧神之所以逐渐消弭，原因就是旧神都老死了……
旧神也会死，是学院派驳斥神学论的基础观点。
学院派不相信旧神拥有无上权能不死不灭，他们完全不相信旧神众那套旧神沉睡的说辞。学院派认为生命或许有高级的形态，或许有超凡的意义。但是只要会死，逻辑上就没有进入神的范畴。
所以学院派虽口称“旧神”，但他们只是把这两个字当做一种称呼。心里并不认可他们拥有神的地位。所以学院派不接受神的统治，并推翻了教权建立了启星联盟！
而这次，付寒亲眼看见了证据！
虽说时空碎层是由超时空技术团安排的，但付寒知道他们其实无法清晰的知晓碎层内的状况，他们只是探明这个时空可以通行而已。
而且时空碎层中重演的历史片段，也不是超时空技术团有能力作假的。所以付寒看见的就是历史的真相！
旧神并非不死不灭，他们陨落了！
……
可惜付寒也没能认出那些纹章，暂时无法知晓他到底是哪个旧神……
不过付寒已经默默记下了士兵们身上的纹章，想必等自己回去之后，就能从大学士那里得到答案了。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付寒乘着大玉手向战场的中心行去。那杆能弑神的银枪仍在战场中心屹立着，付寒自然是要过去看个清楚。
不过这次他不敢碰任何事物，生怕刚刚的场面又要再演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