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的错了,我不该因为你的头脑而自危,这倒显得我心胸狭隘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释然一笑:“我答应你的要求,同样我也会给他们两人一纸契约,不为别的,只为让你们安心!”
他摇摇头:“不用了我相信你,至此以后,再无二心!”
我又看向另外两人:“你们呢?”
杨小文:“不需要!”
小个儿:“我想要,成吗?”
我:“你要**********”,我立马化身宗师叶问席卷而去。
......
深夜,我躺在床上反复模拟着后面几天要干的事儿,比如去黑市购买热武器会遇到的种种问题,以及8号出发时需要做的安排,还有登上岛后该怎么和老家伙周旋...这些都是事儿,而且都是当务之急的事儿,是一件都不能出问题的事儿。
而两小时前发生的“质疑事件”是一个必然事件,它迟早会在我们这个团队中蹦出来,早点出来早点解决也好过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来搅局要好。
我斜躺着面向窗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一股累意蔓延开来,从岛上出来后我就经常有这样的感觉,就好像身上压了好几座山,即使自己每天不出门,可脑子也要不停地动着,这是心累,远比躯体的疲乏更让人感到窒息。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点怀念在葛牌古镇那几天的日子了,依山傍水,空明秀丽,最主要是有闻若在,才会让我心底里感到更加舒适。
其实,那几天我心里悄然生出了一个念头:我希望每天能和闻若出去写生,白天踏春,晚上回家一起吃烧烤喝啤酒,然后拉上李玄打几盘撸啊撸,偶尔作出一副“入境作”。
可“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即使在闻若走了后 ,我也能安然的在古镇待一段时间,所以我恨萧湘,她的种种行为总是会打我个措手不及,让我不知怎么防范,我的多次拒绝对她而言没有丝毫影响,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嗡嗡嗡...”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拿起一看是寻欢的电话,自从上次庆阳一别这还是他第一次给我打电话,而且还是在深夜,我带着疑惑接通了电话。
“张岳,我的亲哥啊,你家萧湘疯了!”
“什么我家萧湘,你特么说话注意点...怎么着,她从国外回来把你家拆了吗?”,我打趣的问道。
“我的老天,比这个严重,我老丈人家也就是我家在西安有分公司,萧湘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替她办一件事,办不到这个分公司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滴妈,造孽啊...你知道她让我替她办什么事儿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