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是谁给你的脸,让你敢四处宣传我曾经跟你在一起过,以及我对你死缠烂打这种大言不惭的话?
“我的眼光得有多差,才能看得上你这根烂黄瓜?
“还说我为了得到你,污蔑陷害郁暖暖,害她流产,你脑子里长的是恶性肿瘤吗?”
陆瑾不咳嗽了,又被气得直喘粗气。
可是他肋骨骨裂,限制了他喘气的幅度,憋得他面色泛红,表情扭曲至极。
云慕乔又转头看向郁暖暖:“郁小姐污蔑人的本事,是跟陆总学的吧?
“空口白牙一张嘴,就给别人定了罪。
“但你是觉得大家都是瞎子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只是想用水给陆总洗洗头,是你自作聪明来跟我抢花瓶,才导致花瓶掉在陆总头上的。
“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我故意拿花瓶砸陆总了呢?”
郁暖暖无措的看着邵应沉和周翊柏,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帮助。
可是她没有如愿的,在他们脸上看到自己想象中的维护。
只有对她的失望和不赞同。
孤立无援的她心慌不已,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你把水倒阿瑾头上,同样也不对!”
云慕乔嗤笑:“郁小姐,你的眼睛是摆设吗?
“是陆总拿水杯砸我在先,砸伤迟羡在先,我不过是稍加反击罢了。
“带头挑事的,可是陆总。
“难不成我被人欺负了,不仅不能反击,还要乖乖听话,跪下来磕头道谢吗?”
郁暖暖被说得脸红,但嘴上仍然不肯认输。
“阿瑾生着病,又没多少力气,再说迟少也没出事,你怎么能如此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云慕乔十分佩服郁暖暖的神级思维逻辑,好好的一个活人,都能被她气死。
“陆总不就是淋了点水,他不也没事吗?郁小姐如此咄咄逼人,就不觉得自己过分了?
“郁小姐,管好你自己就行,少慷他人之慨,成全自己的善良美名!”
郁暖暖急得直跺脚:“你、你太过分了!”
她红着眼眶控诉道:“你昨天晚上在鹿鸣酒店勾引阿瑾,被人发现后倒打一耙说阿瑾骚扰你,用电击棒伤害阿瑾,踢伤阿瑾,怎么能睁眼说瞎话,说阿瑾没事呢?”
云慕乔微微抬着下巴,垂眸看着郁暖暖,讥讽的笑道:“郁小姐,究竟是谁倒打一耙,颠倒是非黑白?
“昨天晚上,陆总在露台上想对我不轨,我迫于无奈用电击棒自卫,大家都看见了。
“郁小姐要是不信,可以问周警官,当时他也在现场。”
周翊柏闭上眼,别过头,没有说话。
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郁暖暖仍旧不相信:“不可能!我们已经订婚,阿瑾最爱的人是我,怎么可能对你不轨?
“肯定是你设计陷害阿瑾,否则你的生日宴怎么可能在鹿鸣酒店举办?你又怎么会随身携带电击棒?!”
云慕乔毫不在意,甚至懒得跟歇斯底里的郁暖暖解释。
“既然你不相信,觉得是我陷害陆总,那就报警。
“看看究竟是陆瑾对我进行性骚扰,还是对设计陷害他!”
郁暖暖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云慕乔的报警电话已经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