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乔站在岸上,冰冷的海风狠狠拍打着她的脸。
绑个人,居然被截胡?
她就想知道,是哪个崽种干的好事!
很快,她就收到了崽种顾敏敏发来的消息。
百来字的小作文,详细的阐述了顾政把船开走的原因——不忍心打扰她和迟羡亲热。
把责任全部推给顾政,算盘珠子都蹦云慕乔脸上去了。
过了几分钟,对话框又蹦出来两个字:抱歉。
云慕乔:“……”有种抡圆了胳膊要打脸,脸被别人抢走打了的糟糕感觉。
她看向站在身边的迟羡:“是不是你把消息走漏给敏敏的?”
邪了门了,她今天是激情作案,顾敏敏和顾政还能跑她的游艇上守株待兔,没有内奸她不信。
迟羡猛摇头:“冤枉,我一直跟在你身边,手机都没掏出来过,怎么可能给他们通风报信?
“我猜是顾敏敏留了人盯着江叙珩,甄顺和贾逆把人带走的时候,被她的人看见了。”
云慕乔:如果你的眼神没有躲闪,我就信了。
算了,事已至此,让顾敏敏去吧。
混过这么多年社会,她相信,顾敏敏比她更懂如何拿捏郁暖暖和江叙珩。
云慕乔和迟羡回到车上等。
从凌晨一点半等到了凌晨五点。
云慕乔刚从光怪陆离的梦里挣脱出来,就听见海面上传来了游艇的嗡鸣声。
她没急着下车,而是仰头盯着迟羡的脸看了许久,看到泪流满面。
她又做了那个梦。
这一次,她看到了迟羡的结局。
在此之前,她一直觉得自己这个恶毒白月光的下场是全书最惨。
见过迟羡的才知道,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迟羡这个上天的宠儿,在主角面前,也只能沦为配角。
他越是光彩夺目,越能凸显陆瑾的更胜一筹。
他再好,也是陆瑾的手下败将,一次又一次的被打脸。
后来陆瑾打脸打腻了,借助在流光集团当法务的邵应沉的帮助,成功拿到流光和迟家人行贿和偷税漏税的“证据”。
流光和迟家一夕倾塌。
迟父被陆瑾撺掇的债主逼得跳楼自尽。
那些追债的,听从陆瑾的吩咐,争执中故意敲碎迟羡的膝盖骨,让他永远站不起来。
他们还当着迟羡和迟异的面,羞辱迟母和迟宁。
迟异为了救迟母和迟宁,挥刀砍死了几个人。
但在陆瑾和邵应沉的运作下,不被认定为防卫过当,被判处死刑。
迟母受了刺激,疯了,在一个雨夜走出家门,再未回来过。
一个月后,警方在入海口的沙滩上,找到了她的残缺不全的尸体。
陆瑾还用迟宁威胁迟羡,不准他死。
他让迟羡在落日会所出台,还给迟羡注射毒品。
摧毁了迟羡的身体,还要摧毁迟羡的精神。
他让迟羡永远留在烂泥里。
和外界失去联系的迟羡至死都不知道,迟宁同样被陆瑾用他的性命威胁,被当成礼物,送往一个又一个变态老头的床。
陆瑾给迟羡和迟宁希望,他们越是为了对方忍耐,痛苦便越漫长。
云慕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收拾好心情,叫醒了迟羡。
昏暗的灯光,把她通红的眼眶隐藏的很好,但哭过后浓重的鼻音还是出卖了她。
“宝宝,怎么哭了?”迟羡有些手足无措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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