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犯人的皮肉便会从渔网的网格中突出来。
这便是下刀的地方,从下到上,一格一格、一层一层的片。
片完之后收紧渔网,再继续。
如此循环往复,手艺够好,片上个三天三夜,犯人被片成个骨头架子,都还没咽气。
有无数的前例可循,刽子手自然遵从。
但当“犯人”身上的衣物被扒掉的时候,却是引起了轰动。
所有人看着树杈杈下面的那根豆芽菜,表情都成了这样:???!
四个字:喜闻乐见!
“哇~”
“这么小!”
“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小的鸡仔!”
“厉害?(???????)?!!”
“……”
围观的人群轰动,男人们哄堂大笑,女人们则羞红了脸,唾骂一声:呸,还不如家里的缝衣针呢。
然而哄笑之中,却也有人露出了疑惑之色。
那边红袍宦官。
作为太子的贴身太监,他在前几日大夫施诊之时,有幸见过太子的一回。
也是这般,弱如菜牙。
今日得见,却是似曾相识,这时候再看犯人的身影,同样也感觉眼熟。
“这犯人,怎么看着看着,有点像太子了?”红袍宦官被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条,眼睛都睁大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顿了顿,红袍宦官又不禁摇了摇头,和领头的刽子手一样,以为是错觉。
太子,明明就在身后。
想到这,宦官装起胆子,扭头用余光扫了垂帘后面一眼。
心道人在呀,错觉。
一定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