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这几日不甚太平。
太子和二皇子派系斗的很凶。
起因竟然只是为了一个舞娘。
京都使的小儿子,最近喜欢上了一个舞娘,一掷千金日日霸占着,而承恩伯府的庶长子同这舞娘已经情投意合,只是老鸨如今不愿意放人,感觉这舞娘最近有了市场,要加价。
这事不知怎么的,正好碰到了同一日,承恩伯府的庶长子看到京都使的小儿子对那舞娘动手动脚,心中顿时气愤,上去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原本倒也不是大事,那京都使的小儿子觉得老子花了钱,摸摸舞娘怎么了,又喝了点酒,这一被打,反而激起了胜负欲。
两人因此扭打在一起。
而承恩伯府的庶长子因为不小心,推搡间,那京都使的小儿子脑袋磕在了桌角上,顿时一命呜呼了。
那京都使一辈子生的都是女儿,只有一个小儿子,心疼的跟个眼珠子似的,得知他出了事,吵着要让承恩伯府给个交代,让那舞娘和承恩伯府的庶长子陪命,还要让承恩伯府一家为他儿子披麻戴孝。
那承恩伯府,原本想着要是实在不行就让庶长子陪命。
可是谁知,随后竟然发现,那京都使的小儿子本就有隐疾,死的太快实有蹊跷,而且还是二皇子一系的人找人通知承恩伯府的人的,可见没安好心。
那京都使本就是二皇子一脉,难免让他想到定是这两人知道那小子活不了多久,故意来陷害他承恩伯府。
他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将二皇子给告了。
这一告,自然就被皇上知道了。
二皇子自然称自己冤枉,说是太子殿下找人来冤枉他。
因此两个派系各执己词,各为其主,吵的不可开交。
这几日太子颇为头疼。
花子钰给他出了一个办法,写认罪书。
此言一出,太子的谋士全是不乐意,明明不是太子的错,认什么罪,认罪不就是错了。
“认罪,只是认承恩伯府伤人之错,死者已逝,生者犹存,让承恩伯府的庶长子以后为京都使养老送终便是,同时让别人将那位小公子的身体状况详细的说说。”
“可是……”
仍然有人疑惑。
“妙啊。”也有人拍手称赞。
这样,百姓们会觉得太子殿下有担当,而且也能让眼睛雪亮的百姓知道,谁才是真的受害方。
于是第二日的朝堂,太子跪在金銮殿上,陈述自己错在何处时,让对方的攻击都全部打在了棉花之上。
近日吵吵嚷嚷的朝堂,难得的安静下来。
“太子觉得是自己的错?”
“是,承恩伯府因为是我儿臣提拔上来的,所以他的儿子犯了事,也是儿臣没有约束好手下,儿臣请父皇责罚。”
“臣有罪,是臣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儿子,请陛下责罚,臣子也说愿意为京都使养老送终,让他以命抵命他也愿意。”
两人一前一后,认错态度良好。
这事本就与太子无关,真要怪太子,反而太牵强,至于承恩伯府认错,那就先摘了他的伯爵传承。
而人家也说给京都使养老送终,还逼迫人家以命抵命,多少不合理。
皇上大手一挥,就结了案,让承恩伯府的庶长子给京都使养老送终,爵位之前是传承三代,如今只能传承一代,同时罚一年俸禄。
二皇子原本只是为了警告太子,没想到此局竟然被破了,太子的谋士不是一向喜欢争个输赢,这次怎么就认错了。
“子钰兄此法果然秒。”
太子忍不住道。
花子钰却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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