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血口喷人！”
温清岚边说边害怕地朝顾凌笙看去，“阿笙，你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我怎么可能故意弄伤自己来嫁祸给林知夏？”
顾凌笙冷峻的脸孔隐匿在白色的烟雾后面，看不清什么表情，指间的烟火一闪一闪，明灭不定。
小雪冷笑，“我血口喷人？温小姐的心思毒辣程度恐怕在座无人能及！”
一旦开了头，小雪也豁出去了，“顾总还记得之前江语凝派人偷拍你和林知夏，还污蔑林知夏私生活混乱的事吗？”
顾凌笙手里动作一顿，“记得。”
小雪大声道：“其实那些都是温小姐的手笔！是她找人联系了江语凝，把你跟林知夏的事情透露给她，又暗地里推波助澜，破坏林知夏的名声，最后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江语凝身上！”
顾凌笙的声音从烟雾后面传来，声音冰冷，“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我在温小姐身边多年，自然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江语凝，问问她当时是不是有人匿名给她寄了不少关于林知夏的资料。
还有那个偷拍你们的私家侦探，其实也是温小姐私下安排给江语凝的！”
“你住口！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温清岚气愤地朝小雪冲了过去。
顾凌笙朝顾北挥了下手。
顾北上前拦住温清岚，“温小姐， 你不能动她。”
他把小雪带了出去。
顾凌笙起身，颀长的身子从阴影中走出来，脸上面沉如水。
他走到温清岚身边，“她说的是真的吗？”
顾凌笙的声音依然平淡无波，温清岚却从里面听出了隐藏的愠怒。
从小雪开口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这些事情只要顾凌笙想知道，很快就可以查出来。
温清岚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阿笙，你听我解释——”
顾凌笙打断她，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问你，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温清岚脸色惨白，身子颤栗着。
顾凌笙看她这样子哪里还会不明白，他冷冷地看着她，“清岚，你太让我失望了。”
“阿笙……”温清岚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哭着喊道，“我、我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顾凌笙面露嘲讽，“为了我什么？”
温清岚嚅嚅说不出口。
顾凌笙话里透着浓浓的失望和生气，“这些年来我对你怎样你也知道，只要你有需要，无论何时何地我都第一时间赶到。
不管别人在我面前怎么说你的不是，我始终不愿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你。
而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一边在我面前装出对林知夏的善意，一边背地里却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
是不是打从你见到林知夏的第一面开始，你就已经处心积虑要对付她了？”
温清岚满面泪痕，哭着摇头，“阿笙，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针对林知夏的。我只是、只是羡慕她能和你在一起。
我和你认识那么多年，却抵不过一个刚和你认识不到一年的人，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顾凌笙漠然地看着她，“我跟你说过，我对你没感觉，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就算没有林知夏，我也绝对不会跟你在一起。”
“为什么？”温清岚忍不住大声道，“林知夏到底有什么好，我哪里比不上她？”
“林知夏不必什么都好，只要我喜欢她，这就足够了。”
温清岚怔怔地流着泪，“你就真的这么喜欢她？”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