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下去，生死就完全掌握在医生手里了。
校长是真不希望常老的名誉被一个小姑娘毁掉。
“略懂。”冯楚月随意道。
“那你会把脉吗？”
是教导主任问的。
他对冯楚月的怀疑，比校长还多。
因为，今年他也推荐了一个学生入学。
不过，不是别人求他写的推荐信，是他主动攀关系，给人写的。
这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
“把脉，应该是每一个中医的必修课。”
冯楚月微微一笑，看起来人畜无害。
教导主任还没开口，校长就笑道：“你倒是一点也不谦虚。”
“该展示自己的时候，就要展示自己，不然别人该怀疑常老儿戏了。”
冯楚月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教导主任依旧觉得他膝盖中了一箭。
“那你要不要现在就展示一下，给主任现场把个脉？”
校长也看出了主任对小姑娘有些许的轻视，提议道。
他倒是相信常老的眼光，可小姑娘也确实是太年轻了。
有的教授推荐到他们学校的学生，都三四十岁了，他们也算是来进修，然后拿到毕业证书和行医资格证。
但冯楚月太年轻，她看着更像是来读大学的。
再说了，她的档案。
除了推荐信，档案校长也看了。
实在是不太精彩。
高考的分数太低了。
“可以。”冯楚月想也没想，径直朝教导主任走去。
教导主任有些迟疑，但后面又大大方方伸出手。
他直接把手放在校长的办公桌上。
“来吧。”
冯楚月把脉速度很快，只是看向主任的目光有些——
“能再换一只手吗？”
这么快？
教导主任心下一松，甚至有些庆幸。
不过，这丫头明显没把出什么。
谁把脉会这么快？
冯楚月那手，就只是搭在他的脉搏上，十几秒的功夫，她就拿开了。
还吹自己会把脉。
主任有些不高兴。
这姑娘如果真的只擅长针灸，也没什么。
可如果她故意抬高自己，就让人觉得没意思了。
“怎么样，把出主任的问题了吗？”
校长饶有兴致地看向冯楚月。
其实，他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这姑娘把脉的速度，比他都快多了。
“主任年轻时，过早开始精气外泄。”
冯楚月说完第一句话，教导主任就想跳起来捂住她的嘴。
段锦书已经把眼睛看向了别处。
校长？
校长干咳了两声，也望了望天花板，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在教导主任瞪眼，示意冯楚月不要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冯楚月以为教导主任是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于是又道：“房事不节，耗精伤身，阴虚火旺。”
“再加上人到中年，有些情志失调、肝气郁结、郁而化火……所以主任是否感觉房事有碍，心有余而力不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