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被戳破了,他倒是没了之前的尴尬。
他不是抱不起她,只不过是身体羸弱。
常年吃药,又少锻炼的人,身体便是弱一些,也正常吧。
但其实他一点都不行吗?
那也不是的,荣鹤年虽然不是常年锻炼,但他也练武的。
强度高了不行,但一些养生健体的拳法,他每天早上都会练。
不然,也不会在飞机上和冯楚月配合默契了。
力气不够,不是因为他真的没有力气,是因为他的身体拖累。
“倒也无妨。”冯楚月手再次搭上荣鹤年的脉搏,“我倒是忘了,适当地出汗,也是排毒。”
“你这次抱我累成这样,却也是阴差阳错,算是因祸得福了。”
“你以后要勤加练习,不能因为身体过于孱弱,就不锻炼。每日出些汗,不会要了你的命。”
“而且,我之前就和你说了,你身体里的毒已经深入骨髓,想要彻底拔除,会伤及根本,或许你根本挺不过去。”
“但如果你每天锻炼,出些汗,对身体也是有好处的。”
荣鹤年:“……好。”
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
但他也觉得锻炼一下,身体里阻塞的经脉似乎都被疏通了,就连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得到了舒展。
这样下去,他是不是真的能很快好起来?
“那我是不是可以和你一起出院?”
他不想在医院待着,很没意思。
“当然。”
冯楚月不觉得荣鹤年需要长期住院。
“等我为你施针一次,你就可以出院了。”
既然他这次因祸得福,冯楚月便决定趁热打铁,为他调理一次身体。
荣鹤年没问她,那两个强奸犯的事,冯楚月也没主动说。
“我的东西,你可有看到?”
那包里还有她的金针呢,那套针可不能丢,那是玄医门少主的身份象征。
虽然现代的玄医门,已经认不出这象征身份的东西了。
可那套金针是小师叔为她特意打造,冯楚月非常珍惜。
“我让阿翔为你收起来了。”
荣鹤年看向阿翔。
阿翔去冯楚月旁边病床的抽屉,把她的包和手机都拿了出来。
手机上沾了血,包的链条勒过张大壮的脖子。
冯楚月只瞥了一眼,有些嫌恶。
她拿了里面的金针出来,走到荣鹤年床边。
“脱衣服。”
荣鹤年不用她说,都十分配合。
可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推门而入。
是护士来换水,后面还跟着贺天。
两人进来,就见冯楚月坐在荣鹤年床边,而荣鹤年在脱衣服。
这两人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贺天:“我们是不是打扰二位了?”
护士已经出声训斥:“胡闹,你们俩一个累出毛病,一个昏迷,现在刚醒,怎么能做这种事?”
“还有,这里是医院,你们当这是自己还是旅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