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侄子就叫这个名字,你认识他,算算他今年也三十多了吧。”
林安然上下打量着陈医生,哦,应该是叫严陈白,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五十多了,我被关起来也快二十年了。”严陈白闭了闭眼。“在这个别墅底下马上也快三年了,其他的你想知道的都在那个盒子里,你自己看吧,快点离开吧。”
“我带你出去。”林安然上前想要扶起严陈白。
“你是叫安然是吧?”严陈白拒绝了林安然的好意,突然问道。
“对。”
“你带着我是走不出去,”严陈白拍了拍胸口,“你不知道吧,我这里有一个定位器,是走不出这幢别墅的。他们随时都可能找到我。”
“这是我自己要求的。”
“为什么?”
“为了自由,不然你以为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严陈白点点那个盒子,“姜惜云是一个很自负的人,你自己多加小心吧。”
“那你……”
“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吸毒过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有可能,”严陈白看着林安然轻声道:“如果有可能,帮我把我的尸体运送回国,让我死后能落叶归根。”
“好,”林安然转身出了地下室,她没有时间了,需要尽快再回到宴会上去。
此时身在宴会厅里的姜惜云心里也非常不安,她有心想要再问问薇妮安,但是一波一波的人过来,或者需要她上前问候的,再加上秦子砚时不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都让的没有办法开口详细询问。
“您就是薇妮安的妈咪啊,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久仰了久仰了。”秦唐端着一杯香槟笑眯眯的过来了,“薇妮安你妈咪真年轻,走出去说是你姐姐都有人相信。”
“妈咪,这是秦唐,是一名医生,也是秦子砚的亲生儿子。”薇妮安笑着给姜惜云介绍。
“薇妮安,介绍我就介绍我,带他干嘛呀。”秦唐翻了个白眼。
“哦,跟你父亲关系不好?我看刚才你们聊得还很开心的。”姜惜云把手里的酒杯放回了桌子上,转着手指上的戒指,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说刚才啊,”秦唐自来熟的坐了下来,对着薇妮安说道:“我还正想问你呢,你那个女保镖竟然是我姐的同学,我姐可是华清大学的高材生,你这保镖要求很高啊。”
“我怎么知道?不过她确实不是专职做保镖的,她刚开始是做翻译,而且好像还当过兵,要不叫过来问问?”说着薇妮安就准备叫人来过。
“这个不急,等回去再问也不迟,我是想打听下你雇她花了多少钱啊?”秦唐挥手打断了薇妮安叫人,一副八卦样子问道。
“怎么?你真上心?”薇妮安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又若无其实的说道。
“嘿嘿,有一点点动心。”秦唐掐着指头,笑嘻嘻的说道。“我刚问我姐了,她们还是一个宿舍的呢,人可好了,还当过几兵,能文能武,厉害吧。”
“那你姐没有跟你说她已经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