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申请逮捕。”陆建军脸色阴沉的走出了会议室。
林安然低垂的头,没有能看清楚她此刻的表情,唐欢,那年林安然其实没有听清楚这两个字怎么写,所以在队里让各人起代号时,林安然给自己起了“昙花”这个并不是很吉利的代号,瞬间绽放自己的美,却又很快凋零。
“秦子砚不见了”陆建军很快又回来说道。
“怎么回事?”顾明辉站起来嘶哑着问道。
“之前安排监视秦子砚的人,回来说昨天秦氏大楼里的人都下班后也没有见秦子砚出来,就上去查看,当时秦子砚的办公室是亮着灯的,还能听到秦子砚的声音,就在刚才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是秦氏集团的总经理秦少杰,秦子砚并不在里面。”陆建军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致,咬牙说道。
“也是,秦子砚在这里经营了快三十年了,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根底。”顾明辉无力的坐了下来,用手使劲搓了一下脸说道。
人跑了,但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却很多。
通缉令已经全网发布,根据掌握的证据把秦氏集团里相关的人该查查,该判判,还有海城依附秦子砚生存的毒贩们,在没有任何预警下给一网打尽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笼罩在海城这所城市上空近三十年的阴霾终于被拨开了。
“你们有了证据,却让人给跑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秦红梅平静的看着林安然问道,又看了看陆建军和顾明辉。
看得陆建军和顾明辉非常的不自在,是啊,证据有了,人却跑了,而这个证据的来路,两人看了一眼林安然,真的是太丢人。
“经过这些天的调查,秦氏集团最初成立的资金来路问题很大,近十几年秦氏集团所经营的实业是没有问题的,但盈收的一大部分的去处目前不明,特别是医药公司和化学工厂里面的人,另外,秦氏集团的股份在三年前发生了变化,秦子砚不在是秦氏集团的最大股东,现在最大的股东是秦少杰。他并没有参与过秦子砚所做的任何事情,也并不知道秦子砚做的事。”林安然把最近的调查简单给秦红梅说了下。
秦红梅一直看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半晌没有声,林安然也没有催促,很久之后才听到秦红梅问道:“那你们的结论呢?”
“对秦子砚发出通缉一直有效,直到捉到为止,你,秦少杰,秦唐你们在法律上跟秦子砚并没有实际的亲属关系,而他在海城经营的所有不法生系,已经在近期全部收网。”陆建军在旁边开口说道。
“你还记得你说的安丽娜吗?”林安然看着秦红梅问道。
秦红梅点点头,表示记得。
“她跟翁秋叶也就是翁恬是大学同学,所以一开始就跟唐欢认识,也因为翁秋叶的关系,两人关系还很不错,只是安丽娜后来因为各种事情,就在一家会所兼职,也就是云顶会所的前身,在她越陷越深时,碰到了去会所打探消息的唐欢。”
“在唐欢被囚禁前最后见的一个人就是她,当时唐欢就发现秦子砚的犯罪事实,但是来不及传出去,她把证据藏在了送给安丽娜的礼物里,而至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林安然看着秦红梅,眼里的情绪非常复杂,又低头看向手里口供,“是因为翁秋叶发现秦子砚对唐欢的示好,在秦子砚面前故意露出了她与唐欢的合照,而当时唐欢并不知道翁秋叶与秦子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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