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们这次来，是想要了解下顾宇铭那天带秦红梅回来发生的事情，要详细的，特别是有没有发生什么红梅比较感兴趣的事情。”林安然看了一眼顾明辉，直接开口问道。
程丽媛有些无措的看向顾明辉，顾明辉点点头，示意说吧。
“红梅是个好孩子。”程丽媛挽了一下头发先说道。
“阿姨，我跟红梅是大学同学，在一个宿舍住了四年关系很好的，只是现在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需要帮她。”林安然看得出来，程丽媛很喜欢秦红梅。
程丽媛笑笑，陷入了沉思，半晌才开口说道：“要说那天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她来也只是在客厅里坐了不到十分钟吧，等小铭拿了东西，他们就走了，那天我正在整理家里，客厅还挺乱的，哦，对她问了我一个人叫什么。”程丽媛边说边看了陆建军一眼。
程丽媛想了想，还是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本相册，翻开其中两张，放到了桌子上。“那天她来的时候，这本相册就是这样打开着放在桌子上的。”
一张是四人的照片，一张是两人的照片，林安然看到后愣住了。
指着两人的照片其中一个女孩说道：“她叫唐欢。”
“你怎么知道？”陆建军厉声问道。
林安然没有理会陆建军，而是看着程丽媛问道；“她是不是问她叫什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对，她那天突然问我，她叫什么？我说这是我老伴的妹妹，叫唐欢。”程丽媛回忆着说道。
“她又问我，都说侄子像姑，怎么宇铭跟她一点也不像。”
“你是怎么说的？”林安然问道。
程丽媛顿了一会才说道：“我说，他不是宇铭的亲姑却胜似亲姑，只是宇铭没有见过，也就没提过。”
顾明辉开口说道：“唐欢是我爸发小的女儿，从小在我家里长大，我跟老程都比她大一岁，我爸为了让她尽快适应，转学的时候让跟我同一个年级，我们三个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后来考大学的时候，我们三个就商量着一起报了警校，在警校里认识了陆建军。”
顾明辉拿起那张四人的照片，“这张照片是大四那年拍的，拍完她就失踪了。”
“失踪？”林安然有些质疑。
“对，失踪。”顾明辉叹口气，“起码明面上是失踪了，一直到十三年后，也就是十五年前，我们才知道她被派去卧底。”
“现在呢？”林安然追问。
“牺牲了，十五年前就牺牲了。”顾明辉看着林安然说道。
“怪不得。”林安然低垂着眼眸，遮住了眼里的情绪。再抬头时已经眼神清明，直视着顾明辉道：“你猜出来了，唐欢是秦红梅的亲生母亲。”
“对，猜出来了，可惜有些晚了。”顾明辉苦笑着说。
“你们再说什么？”程丽媛看看自家老伴，又看看林安然，“你说秦红梅的母亲是谁？”
而陆建军早已经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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