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波本的名字,风间的眼神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即便是他早就有所提防,但是也没想到库拉索竟然这么果断。
难不成,其实她是在试探自己吗?
定了定神,风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库拉索,你应该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这个时候再潜回闹市,你确定不是你想不开要寻短见了?”
“我很冷静,事实上苏格登,这次的袭击很有可能就是波本提前安排好的,如果我们不趁这个时候去清理危险,难不成要看着他反过来危害组织吗?”
库拉索的语气异常坚定,同时她也在偷偷观察风间的神态,试图从中打探到一二破绽。
一时间,马自达里陷入了一种沉默的境地,二人谁也没有开口,一人紧张地进行面部管理,另一人则是仔细寻找破绽。
良久之后,风间率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去,到时候要是被抓了,我可不负责救你。”
“不劳您的大驾了,我自己有分寸。”
库拉索笑着阴阳怪气了风间一声,随后便静静地开始摆弄起她的手机来了,看上去是在给朗姆做着汇报。
而此时,组织基地内。
已经和琴酒通过了气的朗姆,此时正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细细品闻着他面前的一杯清酒。
“酱香浓厚,还得是这种酒纯正啊,真不知道那些笨蛋在外面疯来疯去有什么好的,你说对吧,柏图斯。”
随着朗姆的一声感叹落下,漆黑的房间角落处,一道声音慢悠悠地传了出来:
“老板,我有一件事很好奇。”
“什么事你说吧,我现在心情不错,可以帮你解答一下。”
朗姆现在还沉浸在面前这杯传说当中的清酒之中,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也异常随和。
柏图斯见状皱了皱眉说道:
“如果工藤新一就是那个小鬼的话,我们现在费这么大力气去提防苏格登,可是为什么对贝尔摩德却丝毫不设防呢?您应该很清楚,贝尔摩德她……”
“嘿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柏图斯,你想替苏格登求情对吧?”朗姆眯着眼睛怪笑了两声,听上去十分渗人。
“我不敢!老板,我只是单纯地好奇而已。”
柏图斯见状连忙跪在地上,将头死死地压了下去。
“哈哈哈,你不用这么紧张,求情就求情呗,我又不是琴酒那种神经病,看不得属下有一点人情味可不行,”朗姆干笑了几声,随即缓缓起身来到柏图斯的面前,
“苏格登是不是有猫腻其实并不重要,现在我也只是站在二把手的位置做出自己的判断而已,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他真的干净,那我们不管怎么针对他也都没有效果。”
“可是……琴酒毕竟是……”
“琴酒嘛,那个人神经质过了头,被赤井秀一吓了一顿之后,现在一点风险都不愿意担了,这是他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你应该知道吧?”
柏图斯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他确实没有立场再发话了。
他们没有逼迫琴酒一定要解决苏格登,也没有明说他们怀疑苏格登就是卧底。
但是目前朗姆拿出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了苏格登一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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