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道江总怎么想，江总从创业以来，一直都很顺利，这还是第一次碰壁吧？”
“那可不见得，江总又没有背景，你怎么知道他以前还是小透明的时候，没碰过壁？”
“也是，就是不知道江总在会上，会不会冲着总监发火？”
“会吗？江总看上去人很温柔啊。”
说话的是个还在实习期的女生。
她不是封雅晗那一批的，之前面试她的是他们总监。
但是她和江惟君是一个学校的，之前校庆，学校请江惟君回来过。
她在那时候，远远见过江惟君一回。
再加上听了不少关于江惟君的传闻，她一直很崇拜江惟君来着。
同事知道她是江总的学妹，笑道：
“呵呵，妹妹，那是你的错觉好吗？”
“咱们这么大个公司，这么多人，温柔还怎么管理员工啊。”
另一名早来的同事附和道：
“江总骂起人来很可怕的，以前我们还是小公司的时候，我在外边都能听到他骂人的声音。”
“真的假的？”
“骗你是狗，就是我们甩狙误杀的那一次，都快被江总骂死了。”
江淮集团的游戏很多人都玩过，即便是没有入职的员工，只要玩过游戏都知道这件事。
他们的一款射击游戏，在更新以后，没有被子弹射中，也会被误杀。
当时因为这个漏洞，公司还发了公告道歉，给游戏用户发了道歉礼包。
“老板这么凶，那你怎么还留在这里？”
“福利好呗，工资高，奖金多。”
“再说了，江总凶是凶了点，但也是真大方，不像其他老板那么抠，而且这里前景好。”
“哎呀，其实也就是犯错比较严重的时候，他骂得特别狠，其他时候还是不错的。”
“是吧，我也觉得江总好，我还听倩倩说，江总让他给我们卖折叠床，以后午休能躺着睡。”
“真的啊？”
“你才知道啊？”
……
在会议开始之前，参加会议的高管会提前到顶楼的会议室。
程礼敬上去的时候，有好几个已经到了。
看到程礼敬垂头丧气的，陆煜幸灾乐祸道：
“怎么了程总，您又犯什么事了？”
程礼敬斜了他一眼，到自己位置坐下。
现在的公司高层，好些都是当初从江淮上市之前的小公司跟过来的。
大家的关系都不错。
郁经理笑道：“市医院的招标结果出来了，我们没中。”
江淮集团之前都是以游戏和社交软件为主。
系统开发是他们第一次尝试。
策划部总监安慰道：“这不是我们的强项，没中也正常。”
“人家海聚科技本来就是搞这个的。”
“咱们这下等马跟人家上等马比，输了不丢人啊。”
他们策划跟技术经常开会，两人平时没少互损。
程礼敬斜了对方一眼，质问道：“你说谁是下等马呢？”
对方笑道：“我说的是技术，不是人，你别误会啊。”
其他人跟着安慰道：
“你这样，是怕被江总骂？”
“哎呀，不至于，第一次，没中标也能原谅嘛。”
程礼敬先是朝门口看了看，见江惟君还没来，说道：
“可是我上周刚被说过，他这就是再晚一周公开中标结果也好啊。”
“偏赶在周六出来，他就这么着急吗？”
“我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