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令牌若是在宗主或者长老身上带着的话仲阳也不至于如此意外,只是若出现在一个刚入门的新晋嫡传弟子身上那就足以说明很多事情。
“这一点你或许可以去请教太上长老们。”
摊开双手的慕白无所谓的说道,他能够果断处决那偷东西当做诱饵的佝偻青年,自然是因为有着底牌。
前几日另一位太上长老得知他修炼太上忘情剑法进度是特意赐予了他这面圣道宗令牌。
这圣道宗令牌严格来说是只有五枚的,分别在五位太上长老的身上,按照宗门内的法规来讲即便是被赐予令牌的弟子有错也只能通过上报给长老来处决,长老再进一步汇报给太上长老。
最终只有太上长老才有资格处决被赐予圣道令牌的人。
“我若能见到太上长老自然会亲自请教一二的。”
将令牌原封不动的归还后仲阳轻打响指解除了周围受低温影响的所有事物。
“咱们走。”
临走前深深看了眼慕白后这仲阳还不留痕迹的扫过了顾倾城的身影,略显落寞的他也没有过多废话带领着一队监察司成员迅速离开。
正在喝茶看戏的王麟飞紧皱眉头,能让铁面无私的仲阳无功而返?这是什么鬼?
是刚才的令牌!
能有资格让其如此恭敬奉还的令牌恐怕也只有太上长老那个级别的了,想到这里王麟飞脸色有些铁青。
若是慕白真有太上长老的关系背景那最近发生的事情也就很明显了,身为大长老的师父对于慕白闭口不谈就连自己要动一动宗主一脉的势力也被其明令禁止……
略微溜号的高长贤这才发现仲阳离开了,他有些奇怪的说道:“怎么回事?这个仲阳就这么走了?难道这个慕白也是师兄口中的棋手?”
越发感觉慕白不简单的他从内心中对这货有些打怵,毕竟上一次在灵国次世界里打断他四肢的阴影还没有完全消散。
“看来短时间内动不了慕白了,时机未到啊,未来只能在大型比赛中打击一下对方嚣张的气焰了。”
摸着下巴的王麟飞看着松了一口气的高长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很惧怕慕白?”
“我…若是怕了岂不是在连累师兄的盛名!我只是有些忌惮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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