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他心尖一颤,脚步下意识后退小步。
看着近在眼前的女人,青梧有些思绪混乱,赶忙低下头去不乱看,视线却落在她的绣花鞋上。
有一瞬间,某个地方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耳根开始发烫,嘴唇抿紧,但还是难掩羞恼。
怎么就让他碰到这样的坏女人,看当时她那娴熟的程度,一定没少耍那样的流氓。
“我,我去做饭。”
在苏荷想要开口说些别的时,青梧避之不及地离开。
像是把她当成了豺狼虎豹,且走路的姿势,也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苏荷:“???”被蛇精附体了?
没有管他,苏荷进了谢枝虞的正屋,她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让正在拿着她的那把铁戒尺思索的谢枝虞有些措手不及。
当他想要放下那把铁戒尺时,苏荷已经看到了,她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你喜欢这个?”
不等他回答,苏荷就继续开口,同时夺过他手里的铁戒尺。
“我觉得这个用来打人特别好,那一条条板正的印子,落在雪白的肌肤上,简直涩气得不行,你说是不是?”
话音刚落,苏荷就佯装用铁戒尺打他的样子,谢枝虞不避不闪,像是知道她只是虚张声势,还舍不得那样对他。
当然,床上不算。
可他又想当然了,以为现在的苏荷还是以前的那个老实人。
“啪”的一下,铁戒指与很有弹性的屁股接触在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落在苏荷耳中,只觉悦耳动听。
她的施虐欲正在一点点上升。
那剧烈的疼痛,让谢枝虞有片刻的呆滞,像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敢置信。
好在很快他就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不能将她跟从前那个相提并论。
“江荷!”
谢枝虞伸手抓住铁戒尺的一头,想要把它从苏荷手里抽走。
用力一拉,纹丝不动。
再尝试,依旧如此。
脸色逐渐难堪的谢枝虞,死死地盯着苏荷,像是企图用谴责的目光,逼退苏荷。
苏荷压根不吃他这一套。
在意他的人才会束手束脚,局促不安,不在意他的人,只会觉得这小东西还挺有趣,可以当个玩意逗上一时,腻了就丢。
“怎么,抽不动?要不要…我让让你?”
那刻意拉长的语调,非常明显就是在嘲讽他。
自尊心极强的谢枝虞怎能受这侮辱委屈,他松了手,白皙修长的手指对着屋外。
视线不愿落在苏荷身上,嗓音冷得好似落雪浮冰。
“出去。”
苏荷眉梢轻挑,她转身走去,到门前,瞧了眼厨房那边偷窥着的青梧,嘴角扬起一抹灵动的微笑。
在对方心虚地把头低下去时,她干脆利落地把门关上,栓紧。
转身,拿着铁戒尺,目光近乎淫邪地盯着皱眉的谢枝虞。
“枝虞,我刚才肯定打得你很痛吧,要是受伤了可不好,快把裤子脱了,躺到床上,我帮你看看,要是受伤了,我帮你涂药。”
嘴上这么说,好似有商有量,行动上却是用手中铁戒尺抵在他的腰间,暗示性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