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时候没有答案,往往就是答案。
这天,傅严庭要去参加一个酒会,苏荷手中捏着他的命门,死缠烂打非要跟着,他倒吸一口凉气,拿她没办法,只能答应。
直到上了车,傅严庭的耳根都还是红的,苏荷却没有丝毫羞愧的情绪,还喝着管家给的玻璃瓶装牛奶。
傅严庭原本在看着文件,觉得苏荷有些过于安静,斜眸看了一眼。
目光落在苏荷乖巧喝牛奶的动作上,目光闪烁,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地转回视线。
耳根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晕,慢慢出现在了脖颈锁骨处。
喉结滚动,似乎很热的样子。
苏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以为他是渴了,虽然不舍 还是把喝了一半的牛奶递过去。
“你要喝吗?”
她其实就是客套一下,因为以傅严庭的形象和性子,怎么可能会喝她喝了一半的……
“谢谢。”
傅严庭盯着那牛奶看了半响,鬼使神差地接了过去,还对着吸管优雅地吸了一口。
苏荷的表情有些石化龟裂了,她忍了又忍,才没有把牛奶夺回来。
可恶,以后再也不客套了,这人是真的敢喝啊!
见苏荷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的样子,傅严庭终于有些眼力见儿,他脖颈处更红了,把牛奶重新递回去。
苏荷却有些嫌弃。
“你喝吧,我喝饱了。”
傅严庭脸色顿时有些阴沉,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苏荷无奈,把牛奶接了回来,傅严庭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
苏荷:“……”矫情。
她没有再喝那牛奶,哪怕傅严庭盯了好几次,苏荷也权当没看到,一直到酒会现场。
苏荷想要挽他胳膊,傅严庭直接往前走,都不管她。
苏荷还就不惯着他的臭脾气,对着身后的秘书长笑靥如花。
秘书长一个激灵,觉得吾命休矣。
见苏荷要朝他走过去,甚至惊恐到后退了半步。
好在傅严庭去而复返,冷着一张脸直接把不情不愿的苏荷拉走了。
“干嘛干嘛,你……”
苏荷想要抱怨两句,让他知道她也不是好哄的,眼角余光却瞥见不远处一个穿黑衣戴鸭舌帽的男人。
看起来很眼熟,但一晃眼的工夫,人就不见了,让苏荷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系统小助手却提醒她,并不是,那就是本该在医院爆炸中死了的傅羽川。
这下可真是有意思了,苏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