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文献是文明的产物。但深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在她印象里，深渊就是怪物的聚集地。
哪怕有像小狐狸这种，深渊种中的高阶种，有智慧还和人类相近，但这些终究是少数。
莫非里面有过文明？
但转念一想，小狐狸的行商现在也可以算是一种文明的存在了。
但幼狐说的是发掘出的古老文献，所以是在行商建立之前，就有的文献。
……
……
幼狐也是看出了陆云的惊讶，便点了点头：
“地下城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但在说这些之前，先问问你是如何看待地下城的。”
幼狐准备就此机会说明一些事情，不然等对方成长起来了，可能就没机会了。
‘怎么看待地下城？’
陆云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
思考了许久，才有些不太确定的回答道：
“嗯…一个真实的游戏副本般的存在吧。
怪物会无限的刷新，鲨掉还会给经验升级。一层一层的往下打，跟闯关一样。就连不定期的怪物上涌，都跟游戏活动一般。
而深渊层的话，就是更高级的地图而已。
但里面也会有些特殊的存在，比如你。”
听完，小狐狸沉默了片刻。这回答，似乎是完全站在人类角度上的。但，好在这并不影响什么。
“你觉得，人类真正的敌人是什么？深渊的怪物，还是我们这些高阶深渊种？”
小狐狸再次问道。
那神态严肃的模样，看到陆云也下意识的认真思考了起来。
……
从当前情况下来看。地下城都已经完成反攻到30多层了，基本上，大部分层级都化作了人类进一步发展的养分。
哪怕是像行商这种组织，看上去很牛逼，但实际上依然在人类的可掌控范围内。
所以：“人类的敌人，只有人类自己。”
……
然而话音刚落，就引来了幼狐噗嗤一笑。
“哈哈，你对人类也太迷之自信了。
不过，在地下城出现之前或许真是这样。但现在……”
说到这里，幼狐顿了顿，随后释放了一个光幕类的技能。
“现在，该告诉你深渊的真相了，免得以后我们难以达成共识。”
小狐狸原本准备再陆云考察一段时间的，但如今对方既然成了魅魔一族的女王，那就不需要继续考察了。
说着，光幕中开始出现画面，画面中是一个平静祥和的世界。
但突然有一天，地下城出现了，无数个怪物冲上地表，屠杀生灵，并占据一片片地盘。而这些原本一二级的怪物，随着地盘的占领，等级也变得越来越高
画面一转，不知过了多久，怪物们与一群和小狐狸类似的半兽人展开交战，其中还混杂着类似小触手娘的存在。
技能战技铺天盖地，残肢断臂四处都是。
起初都是些低级的怪物，而后便是更深层的恐怖生物出现。
那些恐怖生物每行动一步，都会有一处土地失去原本的颜色，对应的天空也会变成那倒悬的岩壁。而那些半兽人的一切攻击，都难以对其生效。
很快，这些半兽人生存的世界沦陷。取而代之的是，成为了地下城的某一层……
……
……
陆云看完，久久无言。直到小狐狸的声音响起，才把她从震惊中拉回现实：
“首先一点，高阶深渊种和人类并非敌人。我们和人类有着共同的敌人，那就是深渊本身！
它如同游走于万千世界中的蠕虫，在不断的吞噬着世界，它是所有世界的最终归宿。”
陆云表情逐渐严肃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