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等冯明宇走了，徐茹妍后知后觉才想起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要找个人问问，护士和主治医生早就走了。
徐茹妍这才觉得他们两夫妻被医院里的人给轻视了，忽略了。
只是，现在她和顾书阳都挺狼狈的，她不想让很多人知道，只能骂骂咧咧几句之后躺回了床上。
不过，不想让人知道是一回事，折腾人又是另一回事。
一晚上，徐茹妍一会儿手疼，一会儿脚疼，一会儿又觉得病房温度太高，一会儿又吵着说好像听见老公说话，他肯定醒了……
来来回回七八遍，累得护士站的值班护士腰都直不起来了……
天快亮的时候，徐茹妍终于消停了，但是，关于他们两夫妻一起住院的事在医院里传了个遍。
还越传越神，说到最后变成了两口子苛责侄女，遭了报应之类的。
天一亮，顾书阳醒了，他是被疼醒的。
昨晚的事就跟做梦一样，来不及细想，头又开始疼了起来，正要按铃找医生，徐茹妍也听到了动静睁开了眼。
“老公，你怎么样？”
一脸急切的徐茹妍，因为额头肿的难看，青青紫紫的，这一声老公又门牙漏风，所以在顾书阳看来，现在的徐茹妍就跟鬼一样。
刚刚还只是一点疼，现在觉得全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了。
所以，顾书阳直接黑了脸，闭上了眼睛。
“老公，老公，你不会又昏迷了吧？”
徐茹妍大惊，跌跌撞撞就要跑去找医生。
“回来！还嫌不够丢人？！”
顾书阳强忍着身体和心里的不适感，大口喘气。
“老公，你没事吧，没事就好。”
“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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