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海拾才缓缓转醒。
九龄听到屋内的动静,轻轻叩门而入,“醒啦?快去洗漱吃点东西。”
海拾揉了揉昏沉的脑袋,望向窗外的景色,“我们怎么又在海上了,昨晚不是睡在客栈吗?”
“你昨晚喝了酒,睡得太沉,出发时没叫醒你罢了。”九龄看了她一眼,笑着答道。
说话间,已将饭菜摆放好,“别遗憾了,花楼也逛了,酒也喝了,还看了你心心念念的绝色美女,也该知足了。”
海拾简单洗漱后坐在桌前,嘟囔着嘴“下次少喝点,浪费了大好的夜生活。”
九龄摇摇头:“你就知足吧,要知道,能让墨染那家伙进青楼,估计也只有你能办到。”
海拾回想起昨晚墨染那张黑如锅底的脸,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过........恍惚间,似乎有另外一个不怎么和谐的画面从脑袋里冒出来。
她似乎捏着那个冰块的脸捏了很久,别说,手感还挺好的。
她不自觉地抬起手,苦着脸看了看,总感觉那种余温都还在。
这感觉实在太过于真实,不像是做梦。
她用力摇了摇头,打住心里的念想,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
不然,她早就被师兄丢进海里喂鱼了。
“你在瞅啥?”九龄见她盯着自己的手发呆,疑惑地问。
海拾有点不自在,蚊子哼哼般小声问道:“我昨晚喝大了,没做啥出格的事吧?”
九龄身子一僵,条件反射般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清了清嗓子道:“倒是也没啥,就是手劲儿有点大。”
海拾瞬间呆若木鸡,敢情她昨晚真的捏了男人的脸,而且还不止黑炭师兄的。
“我……真的这么无耻?”
九龄看着她轻笑道:“你也知道自己酒品不咋地,为啥还敢这么个喝法?就不怕,我找你算账?非要跟你讨要个说法?”
海拾像只章鱼一样,一只手揽在九龄肩上,笑得很是猥琐道:“不知公子想要个什么样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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