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在下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朱一丙这时有些被吓傻了。
少年诗圣李长辞，在京都威名人尽皆知。
破获数件大案，平均用时不到半日，这绝对全是屈打成招啊！
“好了好了，不用装了，明说了吧，今天就是把你打死也没什么。”
李长辞呵呵一笑，“要是招了的话，兴许还能活命。”
“啊？！！”
朱一丙满脸惊恐，“李大人......在京都你都是这么办案的吗？！也不怕杀错人？！”
“放心，我办的案子，从没杀错过人，你自己心里明白。”李长辞笑道，“还是那句话，招了，你也许能活命，且不用受皮肉之苦。”
现在李长辞看出来了，对方这样子，不像是敢勾结魔国的人。
后面定有主使。
“李大人，我......我真不知啊......”朱一丙虽说面色惨白，但嘴里还是那句话。
“吕队长！”李长辞喊道。
“属下在！”门外人高马大的吕正元快步入内。
“朱掌柜有些不配合，从小指开始，一个个断掉，直到他想明白。”
“是！”
吕正元听令，手中拿出一小刀，直接走到朱一丙身前。
“你......你们这是严刑拷打！你们违反大齐律法！”朱一丙吓得浑身哆嗦。
李长辞呵呵一笑，“你死了谁知道？动手！”
“等等！”
右手被吕正元捏住，眼看着就要下刀，朱一丙连忙道：“李大人！不知大人到底要我招什么？！”
“先说说谁让你送火油的。”李长辞缓缓道。
“这......这......”朱一丙急的冷汗淋漓，“李大人......兴许是别人陷害我松阳商会，故意掺杂火油进来！”
李长辞闻言，给吕正元使了个眼神。
后者也不迟疑，手起刀落，一截血淋淋的小指从空中落下。
“啊！！！”
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整个牢房，让那些还没提审的掌柜皆是心里一惊。
“朱掌柜，想明白了么？”李长辞舔了舔嘴唇。
“你......李......李大人......这个......”朱一丙面上已无血色，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啊！！！！”又是一番尖叫，右手无名指齐根切下。
李长辞冷声道：“十个呼吸，朱掌柜，手指断完，就是凌迟了，其它花活我也不和你玩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右手满是鲜血，朱一丙疼的都快说不出话来，“李大人......我招......我招了......”
疯子，对方简直就是个疯子！
李长辞笑道：“说吧，谁让你送的？”
“是方明，是商盟的方明前辈让我送的那二十桶油......”朱一丙抽回只剩三根手指的右手，强忍疼痛用衣角包住。
“方明？他是做什么的？详细说说此人。”李长辞眼光一凝。
“方前辈乃是我扬州商盟的元老之一，似乎不是本地人，三十年前就来到扬州落脚。”
朱一丙气息虚弱道：“不光是我松阳商会，方明前辈还是好几家商会的东家之一......”
“那方明凭什么能做东家？”李长辞问道。
“几十年间，我们这些商会多多少少都有资金周转不开的时候，方前辈财力雄厚，身怀巨款，也就一点点拿了几家商会的股份......”朱一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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