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群说完又补充道：“李捕头，这案子也不是完全没进展，至少从那两名车夫口中，打听到蔡茂回府之前，还去了一个地方。”
李长辞眉眼微动，“什么地方？”
“牡丹居。”
“哦？”李长辞闻言一愣。
老地方啊。
“死因有查出来吗？”李长辞接着道。
朱群道：“已经让仵作看过了，只说是心脏衰竭，供血不足而亡。这也多亏咱们六扇门的仵作见多识广，若是换成小地方的，恐怕根本查不出死因。”
闻言李长辞略有沉默。
心脏衰竭？
这死因查出来和没查出来也没什么区别。
毕竟心脏衰竭的原因太多，按照上辈子的见闻看，就是简单猝死都有可能。
这时柳长鸣疑惑道：“那怎么判断是刺杀，而不是那蔡茂本身心脏就有病？”
朱群皱眉道：“蔡府我们这两天都走了几趟了，其家眷说蔡茂还未到五十，身子素来健壮，甚至连风寒都不怎么得，心脏绝不可能有问题的。”
“那这案子的确有些不好办......”柳长鸣摸了摸下巴，一脸肃穆。
蔡茂的案子，他也是今日才加入调查。
如果说是有人对其下毒，那凭他六扇门那几个老仵作，决不可能验不出来。
朱群三人查到现在，几乎可以说毫无进展，甚至他现在听了案情，也是觉得甚为棘手。
李长辞这时道：“牡丹居的人问过了吗？”
朱群道：“当然是问过了，不过那张妈妈说那蔡茂只是叫了几个姑娘陪其喝了喝酒，也没有留宿，且那些酒菜几位姑娘都吃过，并未见什么反应。”
“而且那蔡茂也不是第一次去牡丹居了，那几名姑娘也是熟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李长辞点了点头，又道：“那漕运司的人问了没？”
“都问过了，甚至连漕运司二品总督大人我们都有拜访，不过也没什么收获，其同僚都说当日蔡茂表现一切正常，与往日并无什么不同。”
闻言，李长辞略微皱眉。
一般情况下这种案子，最后若是查不到人，也只有按暴毙而亡来处理。
即便这蔡茂是四品大员，如果查到后面仍没什么收获，到头来也只得如此。
不过现在这案子关系到他的生死，朝廷肯定不会接受暴毙一说，必须查出结果。
定了定神，李长辞道：“朱捕头，那蔡茂尸体在哪？”
“就在六扇门，带李捕头回六扇门，就是准备先去看看尸体。”
“嗯，那咱们就快些走，陛下要求三日破案，可别耽误了案情。”
见李长辞面带凝重，朱群也知此案定不轻松。
随即其赶忙吩咐了四周赤衣一声。
之后整个六扇门队伍步伐加快，浩浩荡荡就往城北六扇门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