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二舅身上真是诅咒,那在沧州出事的概率,肯定是要大于腹地的。
沧州地处大齐最南段,和南疆数个国家接壤。
南疆巫术,威名远播,就是李长辞原主人的记忆里,也是有一些信息。
而巫术中,最让人忌惮的,就是那诡异玄妙的诅咒术。
听闻,只需活人的一丝头发,或是一小块指甲,南疆一些擅长此道的人,就能在千里之外施展巫术,取人性命。
甚至其中的大能者,即使只有生辰八字,也能施术伤人!
而沧州,虽说是大齐国土,但由于接壤南疆数国,其州内各县,时常会有南疆人出没。
其或是做生意,或是游玩,总之,在沧州,见到穿着独特服饰的南疆人,并不稀奇。
所以,当地人很忌讳将生辰八字或是贴身之物给予旁人,唯恐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南疆人得到,施术害人。
想到这些,李长辞道:“二舅,你身上这毛病,估计不简单,若是找不到根除的方法,可能中举这件事,很难。”
先给二舅打个预防针,不然到时候落榜,又是要死要活的。
杨慕容听后,皱眉道:“长辞啊,你的意思,是我这个毛病,真有可能是别人害我?”
想到这诅咒遗忘的特性,李长辞点点头,“应是八九不离十,二舅,你当年估计是得罪什么人了,别人给你下了类似于诅咒一样的东西。”
“不可能吧?我......我不记得我得罪谁了啊!”
李长辞听言,眼神一凝,只道:“这么说吧,二舅这毛病,难道就没有给欧阳院长和王院长说的想法?”
听言,杨慕容就是一愣。
随即,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是啊,虽说有时候会碍于面子不好意思给老师说。
但他还记得,其中有几次委屈的受不了,就下定决心要将其告诉老师,想问问老师有没有什么办法。
但......怎么到现在,老师还不知道?
等等!
这么重要的事,我竟然会......忘了?!
看着对方逐渐惊恐的神色,李长辞叹了口气。
二舅,被人整应是无疑了。
而且这类似诅咒的东西,极度诡异。
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就遗忘。
“二舅啊,现在明白了吧,你身上这诅咒,可不仅是会让你紧张,还能让你忘记掉一些东西。”李长辞顿了顿,“由此看来,二舅记不住得罪谁,也可能是忘记了。”
听言,杨慕容顿时心头一惊。
忘记?
竟然会有这般诅咒?
那这十年......他到底忘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