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罢,其又道:“李捕头过谦了,京都酒楼数不胜数,我望江楼的生意今日能如此红火,这都是拜李捕头所赐,其实不瞒李捕头,自从有了李捕头的诗作,小店的生意,这些日子已翻了数倍不止。”
“不仅如此,就是在江南的分店,都因为李捕头这首诗,已然开始盈利了!不说了,在下再敬李捕头一杯!”
说罢,陈盅又是干了一杯。
李长辞哈哈一笑,也跟着喝了一杯。
能将这望江楼的账目收益对他如实说,可见这陈盅老板也是个直爽之人。
“李捕头今日亲自到小店吃酒,又行了如此侠义之举,小店甚是荣幸,今日李捕头这些饭钱,我做主,都记在小店的名下,李捕头只敬请享用便是,还有,日后若是李捕头来我望江楼,小店同样分毫不取。”
闻言,李长辞正欲拒绝,却见那陈盅立即打断道:“李捕头就不要推辞了,如今因为李捕头之前的诗作,已是让小店利润翻了数倍,若是再敢收李捕头的银钱,在下晚上可就睡不着觉了哈哈!”
见对面如此说,李长辞也只笑道:“既然陈老板如此美意,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不是李长辞想吃白食。
实在这这陈老板盛情难却啊!
说实话这望江楼的生意,李长辞知道定是有他那诗作的一份功劳,故免一回单也没什么,他心里还是过得去的。
不过下次若是再来,李长辞还是打算如常付钱。
毕竟这诗作主要还是写给伶人的,这望江楼,也只是附带罢了。
一直吃白食这种事,他李长辞可是做不出来。
而欧阳若水,见这两顿饭,竟然就此免单了。
心里也是一阵惊讶。
她粗略估摸了一下,按照李长辞点的菜,一桌就接近一百两。
这两桌,岂不就是两百两?
而且,这老板竟还说李长辞以后来望江楼都可以免单。
想到此,她那如水的眸子此刻紧紧盯着李长辞。
若是能和对方做个朋友,可以一起吃饭的那种。
那岂不是说,她可以天天来这望江楼,免费吃饭了!
此刻,那欧阳若水突然觉得,若是和李长辞做个朋友,好像也还不错。
这时那陈盅又是敬了李长辞几杯,恭维了几句。
才意犹未尽的拜别,回到了柜台处。
李长辞见已无人前来,才堪堪放下酒杯,坐了下来。
武者气血旺盛,到了李长辞这般境界,喝酒就和喝水一样。
基本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若是这体质放在上辈子,那就真可以不吹牛,一直喝了。
而就在此时,一旁那老者,似乎是吃完了。
见李长辞坐下,突然就拉着他孙女,一起跪在了李长辞面前。
“今日公子大恩,小老儿无以回报。李公子,小老儿还有一事,斗胆求李公子帮忙!”
说罢,他面露为难之色,似乎说出这样的话,下了很大的决心。
李长辞闻言,见对方态度诚恳,便笑道:“老人家但说无妨,只要在下能帮,定不会袖手旁观。”
见对方不拒绝,那老者脖颈吞咽了下,有些紧张的说道:“李......李公子,小老儿年事已高,想来已是没有几年可活了,我死了不要紧,只是我这孙女杨昭儿,可就无人照拂了。”
“不瞒李公子说,昭儿命苦,早年就死了爹娘,这些日子,我们兖州老家又发了大水,现在已是无依无靠,只得在城外一处废弃草屋暂居。”
“昭儿这丫头虽说不爱说话,但心思灵活,手脚也算麻利,若是公子不嫌弃,就请收到府上做个丫鬟,给一口饭吃就行了!若是公子愿意,小老儿就是死也瞑目了!”
闻言,李长辞有些错愕。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觉得对方有这般考量,也不奇怪。
这一老一小,行事本就不方便,今日遇到那韩姓青年,便是教训。
而此刻,昭儿听到老者的话,脸上的红云顿时延伸到了脖子处。
见李长辞看了她一眼,连忙惊慌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看对方。
其白皙粉嫩的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衣角。
显得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