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霍涯听了秋木根的所说,倒是犹豫了起来,一是赶往青南凌虚不说,二他又看了看身体残缺的凌弈说道:“算了,先去青南凌虚吧,回头我得好好的长长眼。”
只是此时的霍涯又开始了疑惑了起来,问道:“我们还是得上去啊。”
凌弈看了一眼涯谷下的前方,倒是顺着谷沟也能向着青南山靠近一些,他便开口说道:“顺着谷沟走吧,涯上有那魑魅不说,这驴我们也是弄不上去。”
话说也是如此,之前凌弈与秋木根抬着哼啊的驴去商邑时,若说三人把这驴拉向了涯上,估计会哼啊的更厉害,更何况,上有诡异之事,说不定这驴还会再次跳了下来。
这时的秋木根点了点头,便把那整理好的书卷用着几根草藤捆了起来,挎在了驴背上。
而此时的霍涯却是一步三回头的往着那悬崖之上望去,似乎在他的心里是为没有那警惕之心,应当是算是无知无畏了。
涯下的谷沟,在溪岸旁,但是有着一道小经,小经杂草丛生,倒是这一处是为鲜有人来,不过这小经却是人为所致。
有时偶尔在乱石枯枝败叶后,也会出现地势平坦之处,应当算是有了歇脚的地方了,虽然比那涯上一马平川的荒野行之要慢,但也算是好走了一些。
不过,这涯下的谷沟,却是有着寂静了。
两岸的树林巨石,以及那对岸放眼百丈之外的涯壁,闻不到一丝虫鸣鸟叫。
溪水下流无情又无声,空谷清幽静逸。
有了涯上的荒野的诡异之事,这凌弈与秋木根便谨慎了起来。
只是霍涯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回望着。
忽然,在前方缓踏的毛驴,又是传来了一阵哼啊,而这次却不是让人想笑,而是这驴的哼啊却是驴的嘶鸣,又让凌弈与秋木根皱起了眉头。
而就在这时那头驴又是发疯的跑了起来,秋木根急忙的去追,凌弈也与霍涯紧随其后,只是霍涯回头骂道:“他娘的什么玩意?”
凌弈回头时,也是未见到其影,依旧是空荡荡的幽谷。
这时一阵凉风猛然拂过,三人的心就如同深秋后的早冬一阵寒凉。
这时看到秋木根把那毛驴的缰绳牵到了手里,霍涯便是不在跑了,只见他停下了身子。
转身定定的看着后方。
此时!凌弈也停了下来,紧皱眉梢的他,摸向了他腰间可以随着意念而控的金璃葫芦,显然是准备灌一口仙酒,开杀了。
而秋木根也是缓缓的抽出了自己的秋水剑。
但却只是一次的寒凉而过,之后便无异常了。
那毛驴也是安分了下来。
三人顿时相视了一眼,而随后霍涯却是笑道:“瞧,你们俩吓的,一场风而已。”
这寒凉的一场风,倒是能够解释的了。
谷中风倒是清凉,但是驴的嘶鸣,却是让着幽深的谷沟有着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