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木根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以前的她是一个很是清高之人!”
而秋木根又道:“现在的我非常的恨自己,恨自己为何书读无功落孙山,为何出于寒门无银钱。”
听着秋木根这么说,顿时凌弈感觉到,这秋木根口中的花芙蓉应当是走心,在异处像是有了他人。只是凌弈没有说破。
秋木根却摇了摇头道:“没有!”
凌弈却安慰:“现在的你应该专心读书,不要枉费了芙蓉姑娘的一片苦心。”
“放心,可我怎能放心,她不在我身边,我怎能放下心来。若是步入青楼赚取银钱,供我私塾,那我更是放心不下,何况我已经跟她挑明,这私塾我不读了。可她还是一意孤行。”
而凌弈又想起刚刚秋木根所说这花芙蓉是要去洛川醉梦楼,他满是疑惑的向着秋木根问道“那芙蓉姑娘在洛川城有没有什么朋友?”
秋木根说道:“这洛川城离我商邑虽近,但是芙蓉,自打小就没有去过洛川城,哪里会有朋友。”
这时凌弈脑子有些乱了,不是走向了他人之心,而想不出这秋木根口中的芙蓉究竟是何意,同出在一家之人,如果这花芙蓉没有难言之隐,只能说着花芙蓉是为狼心狗肺。
此时而凌弈却安慰道:“不是还有着一句话是为出淤泥而不染吗。”
秋木根反驳道:“出淤泥而不染?可她是芙蓉!”
“秋兄,可你这从书院归来,又是何意,不就是枉费了芙蓉姑娘的一片苦心了吗?”
“我已向她挑明,书我是不读了。先回去吧,回到家中,我跟爷爷述明,再说吧。在家中等着她归来。”
“没事,看开点,说不定过几天她见你不在书院,就回来了呢。。”
“但愿吧!唉,她不在云麓书院,。这书读的也没意思!过几日,我与你一起去那青南山吧。青南山凌虚门离云麓书院,洛川城都很近。她若如书院,归家中,即使不归来,我也能照顾她一些。”
接着满是落魄苦闷的秋木根,不在言语。
此时的凌弈听着秋木根的所说,他倒是想起了一个人,跟这秋木根比起来,却是让他倍感到极为的幸运。
在东海时,六岁那年,他被他父亲遗留在东海渔村时,有一个一直陪伴他的小女孩,那时的他因父亲的离开,凌弈因不明白他的父亲,为何要抛弃他,没日没夜的哭,而在他的身旁的小女孩,却一整天都在安慰她,陪伴他,那时的他受欺负了,也是她为他打抱不平,他曾经不让她靠近他,出手伤过她,而她却是依旧静静的坐在他的身旁。他怒的时候,有时他的拳头都是鲜血淋淋,而她却是在他平息之后,走了过来,认真的给着他清洗拳头上的伤口。他一连好几天没吃饭的时候,她却哪怕自己饿着肚子,也要跟他留着,而她却仅仅只是因为凌弈初到东海之时,为她赶走了野兽。
但是十岁那年,她离开了,那时的她,走时。她的眼睛像是一只麋鹿看着凌弈问道:“凌大哥,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可那时的他一直都在记恨着当初他的父亲狠心将他抛弃,那还会去懂女孩问的会不会想她。
那年她走了,而他却只是对她笑了笑,待她走远时,他站在了一巨石上面,看着她,却没有说出任何话。
而她却是哭成了泪人,揭开车帘子的她,哭声高喊道:“凌大哥,你一定要来洛川找我。”
只是满是木然的凌弈嘴里喃喃道:“月依,不知你在洛川,现在怎么样?……”
可是想归想,凌弈并没有去寻柳月依的打算,此时的他丹田被毁为废人的他,即使她不笑他,她身边的人也会笑她吧!何况自己此时已经有了沐遥,此时的自己不能去寻她。
倒是凌弈想问秋木根打听这柳月依的近况来着,但是一看到秋木根落魄的模样,凌弈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时,似乎是想开的秋木根却向着凌弈说道:“凌兄,要不你在商邑镇逗留几日,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只见凌弈说道:“这不太好吧!”
“无碍,过几日我就与你一起去那青南山。”
说完不等凌弈回答,他便扬起了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那头倔驴。
就这样在秋木根的一鞭几步走的驴行中,二人便向着商邑的小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