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柱子的由来据说在此地还属于东夷之地时,这石柱便已经存在了。
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放眼望去,玉石台阶下的大道穿过厚重的门墩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安静的回风谷。
“弈儿……谁,是谁?”一向温和的凌老爷子勃然大怒道。
“只有弈公子,沐小姐不见了。”
凌老爷子,看着府前的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凌弈,伸手探去,筋脉寸断,丹田也探查不到。
“凌傲,凌枫,方圆百里,寸草不生,翻天覆地给我寻……!”凌老爷子怒喊道
“是!”只听到整齐且又响亮的声音回答,二人便带着家丁快速的离开了
皇城,龙椅上的秦甫王擦了擦冷汗。
“萧相国,上将军,方圆百里,掘地三尺,草木余痕,速查!”
“是,王上!臣,领命!”
“李公公,摆驾,去凌天府!”
一辆车辇从宫廷内行出,鸟落飞檐惊起时,消失在了秦王宫殿口笔直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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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郡城中两边的屋宇星罗棋布大道,茶坊、花楼、庙宇,依旧歌舞升平,香烟缭绕!
酒馆里的小二端着酒菜飞快地穿梭着,而那时不时传来的猜拳声,谈笑声,杯盏碰撞声……一如既往。
可见的酒馆的生意红火,东郡依旧有些昔日的热闹。
山外青山楼外楼,寒湖歌语几时休,几支花船的靠岸,又给帝都添了几分精彩,热闹!
凌天府的一角,一个厢房内,一个清秀的少女,坐在床榻边,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那泪珠仿佛留恋那洁白的肌肤,迟迟不肯落下。但是看到床榻上,脸色苍白,浑身浴血的少年。
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一滴滴滴落在床榻上,浸湿了少年的衣襟!“呜呜呜~~~”少女趴在床榻上低声呜呜的抽泣着!
而在凌天府的书房,自宫而来的秦甫王问道:“凌公?这凌弈发生了什么?”
满脸悲痛的凌玄卿说道:“不知啊,几日前百丈涯倒是发现了七杀组织的遗体,那时没有在意,还以为弈儿只是贪玩离开一段时间。”
“是七杀?”秦甫王,怒颜冷声道。
只见凌玄卿摇了摇头“弈儿他的身体虽是被道家之法所毁,丹田却被五行术法所破,隐约有着揽月仙宫拂柳隐的气息,现在我却看不透被谁所伤了。”
“难道七杀组织渗入了道家,仙门?”秦甫王眉头一皱,凝重的问道。
此时凌玄卿一直都在摇头,也是为不敢断然。
“我是实在想不出是谁,以弈儿现在的局势,以及七国之乱之后,与七杀组织决然是逃不了干系!”
秦甫王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凌公,你说当初我们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看到了秦甫王陷入了自责的愧疚中,凌玄卿急声道:“王上,凌家是为辅助君王之家,先祖以普天之下,同文同轨大统一,大武王朝若是王道不修,我凌天府定协助于秦王宫,以正君名!”
“唉,这可能是给凌天府带来了,香火断燃,十年来不显,现在却开始了暗涌波动了。”
“凌家,香火,嫡系,哪怕全然战死,也要护我东圣尊华。七杀组织是为七国之乱之后,难道我们还怕那些反叛之军不成?”
秦甫王却说道:“东郡自凌天王之后,再无战事,也无命案,此时的凌弈之祸,亦有可能是天下大变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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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山楼处,一位身袭罩袍黑衣人,向着身后一位半膝而跪的女子问道:“幽姮大人,东郡怎么回事?”
女子手掌托出杀手遮月的残魂低声冷冷开口道“凌天王的儿子,回归了凌天府,线人得知后,遮月前去暗杀,身陨了……”
“又是凌天王。”罩袍黑衣人停顿了些许冷声缓道:“幽姮大人,七杀该再次问世了。”
“是!”
“如若有些机会,你把他擒来也可!”
女子依旧面无表情,收起了遮月的残魂,寡淡的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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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府,刚走出凌天府门厅外的秦甫王转身,向着凌玄卿说道:“这是温灵体育丹,就留给凌弈服下吧!”
凌玄卿接下后,揖礼拜道:“谢王上之恩!”
而一旁的李公公看到了秦甫王迈出了凌天府朗喊到“起驾!回宫……”
夜深了……,湖中的青蛙蛤蟆,如拉家常,又似争论对骂……叫个不停。
凌天府的阁楼中,小楼又起东风时,趴在一个浑身浴血躺着少年床边陷入了沉睡的少女,打了一个寒颤,又看到她眼角的泪痕,就是不知这是东风起,还是抽泣的耸肩了……
书房的凌老爷子对着屏风眼睛有些微红的握紧了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