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位神仙飘飘然来在了西伯侯吉昌的近前。
姬昌一听是这么了不起的人物,那当然是崇拜的不得了了,赶紧上前要施礼,云中子啊,把他给拦住了,西伯侯不必克他。
哎,你这个孩子起名字了吗?
啊啊,我呀,给他起个名字,叫做雷震子。
哎呀,绝妙啊哈,绝妙。
我说西伯侯啊,你敢奔京城磋商大事,带个孩子是诸多不便呢。
不如把这雷震子就交与贫道,我把他呢带回终南山,前去培养。
将来有那么一天,你们父子还有团聚之时啊。
我敢保这个孩子能够建功立业,成为你的臂膀之才。
哎呀,老仙长啊,那我姬昌是求之不得呀。
来来来,就把这雷震子交给您老人家。
哎,就这么着,雷震子呢,就让云中子给抱走了,神仙培养,那还了得吗?
到了后文书,这个雷震子成了了不起的人物,演绎出许多精彩的故事,那是后话,咱们暂且不提,单说云中子走了以后,这位西伯侯吉昌呢,照样赶路,这一路上啊,还比较顺利,进五关,过渑池县,渡黄河,过孟津,进朝歌,就来治疗金庭管义,仆人们都驻扎下了。
一进馆驿这门儿一瞧,哇嚯,那三镇大诸侯早就到齐了,就是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恶虫羽,北伯侯宠侯虎都来了。
一看西伯侯吉昌驾到,众人呢站起了迎接。
同殿为臣哪,都是老熟人儿啊。
彼此打了招呼,这才归座。
就数这东伯侯啊,地位是最尊贵,年纪也是最大,他对吉昌也是最为恭敬。
啊。
西伯侯啊,你怎么来晚了呢?
哎呀呀,我那边儿啊,道路崎岖,故此来迟。
呃,三位君侯让你们久等了啊。
不不不不,我们呐也是刚到不久。
哎,都坐坐坐。
四个人都坐下了。
四大阵诸侯啊,这一见面儿就开始聊天儿呗,从家庭扯到朝政,但是谁说话都有分寸,贵人羽化池嘛,越是身份高的人,越是不苟言笑。
哎,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胡扯八扯,不像那平头大老百姓想怎么扯就怎么扯啊,嘚吧嘚,嘚吧嘚,一个劲儿的唠屁嗑儿,反正说完了他也不算数呗,人家四镇大诸侯啊,不能那么没有水平。
等聊了一会儿,就酒宴排摆呀。
四个人入了席了,谈笑风生,哎,推杯换盏就纵情地喝起来了。
因为每个人呢,都接到了密旨,天子说了有国家大事找他们要协商,像这种事儿啊,也是比较正常,所以呢,谁都没往坏处想,心情啊还都是比较舒畅的。
那么经里头发生这些事儿,纣王这边儿是严格儿的保密呀。
东伯侯姑娘都死了,俩外甥都出了事儿,他是一概不知。
您就知道那年头儿,那消息得有多闭塞了。
这四位在这儿喝酒,喝着喝着呀,就多少的有点儿高了。
这几个人里头,南伯侯恶崇宇他是最年轻的,而且他呀性骄气傲,就瞧不起这北伯侯。
宠侯虎认为这位是小人,借着酒劲儿啊,可叫指责开了说,宠侯爷呀,哎,你这个人,我可不是说你,在咱们四位当中啊,属你爱立功,爱表现,做事儿是推不怎么的呀。
我听说你帮着天子正在修一个什么叫叫斋星楼啊,动用民夫将近70万日费,粮饷浩大呀。
现在国家比较困难,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
你说这个事儿天怒民怨,得得罪多少人呢?
你作为一阵大诸侯,遇上这个事儿啊,应当奉劝天子不该这么荒废。
哎,不应该这么糜烂,你说对不对?
王宫里头五步一阁,十步一楼,已经够用的了啊,居住面积人均都好几千平米,还修什么摘星楼啊。
哎,你做的就不对,宠猴虎也不爱听啊,把眼睛一翻了,怎么的啊,你还想管我呀?
我是奉天子之命,我师君录报王恩。
哎,有什么错误的啊。
天子让盖楼哎,我就盖楼呗。
要照你那意思,天子要盖楼,我非得给他垒个茅房。
哎,盖个猪圈那就合适了吗?
哎哟,感情这个有身份的人要是喝多了啊,呛锵锵,呛呛呛,他也是够发寸的。
所以说呢,酒要少吃,事要多吃。
哎,若要戒酒,法是行眼看罪人。
还得说吉昌啊,比较有深沉儿,酒喝的也是最少,赶紧过来就给劝架。
哎,算了算了,算了算了,何必谈这些不愉快的事儿呢?
天色不早,散席休息聊吧。
这宠猴虎啊,不乐意跟他们仨在一起,所以呢,一甩袖子回自己那屋睡觉去了。
这三位一瞧,嘿,正中下怀,有他在呀,有些话都没法说,知道这小子跟费仲尤浑那是一党,也知道宠侯虎。
这人呢,爱溜须,爱拍马,是个十足的小人。
他不在呀。
这是正好哎,重新摆下一桌酒宴,三个人呢喝个痛快酒。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呀。
三人是越喝越高兴,这回呀,就连吉昌喝的都有点儿过量了,觉得头有点儿发沉了。
哎呀哎,咱们可不能再喝了。
说个不能再喝呀。
哭通,哭通,哭通。
仨人都趴到桌子上,头哎,睡着了。
睡了那么一阵子,这西伯侯吉昌啊。
迷迷糊糊的,就听周围仿佛有人呢在说话,其中有一个声音是最为清晰,这个人呐叹了一口气,哎,真是死到眼前还不知晓啊,太可怜了。
今日传杯欢会饮,明日鲜血染是槽啊。
别说了,别说了。
哎,都撤吧,都撤吧。
哗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这几场激灵灵打一寒战,有打梦中惊醒啊,刚才听的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啊。
说今日传杯欢会饮,明日鲜血染是槽。
这指什么?
说的是不是说我们老哥儿仨呢?
今天滋儿咋的,喝得挺开心,明天就得掉脑袋了。
哎呀呀,必须得问个清楚。
姬昌赶紧过去,把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恶崇宇都给推醒了。
二位君侯不要睡了。
有如此这般这么一回事儿,他就把刚才听见的两句话呀,跟这二位就说了。
这两位晃晃脑袋,哎哎,我说西伯侯啊,你是不是做梦呢?
哎,我们哥儿俩为什么没听着呢?
姬昌心说,嘿嘿,你们俩睡得跟死狗一样,那什么话你们能听得着啊?
哎呀,这话呀,还不能跟他们直说,二位君侯可不能等闲视之啊。
其中是定有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