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疾?”余清舒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盛北延手腕上的那道疤,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觉得那道疤泛着新生的肉粉色。
“是的,先生小时候救了一个小女孩,后来跟那个女孩走丢了,后来为了找那个女孩,不慎从山崖摔下去,当时为了不掉下去就抓住了一根藤条,然后将藤条缠在手腕上,等先生得救的时候,手腕已经被磨一道很深的痕,出了不少血。”男人解释道,“也是因为救治不及时,先生后来虽然痊愈了,但也落下了后遗症,只要阴雨天,手腕就会疼。”
原来不是割腕自杀……
“原来如此。”余清舒敛了敛眸光,“没想到盛先生还有这样令人佩服的经历,若是当年那个小女孩知道您为了她这般,一定会感动的。”
说到这,余清舒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在战司濯葬礼上看到那本笔记本,心脏莫名的刺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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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在路上平稳的行驶了约莫五十多分钟,终于到了余家门外。
“先生,余小姐——”男人从副驾驶座转过头,正想提醒他们已经到了,却不想话音还没落下就见盛北延竖起食指压在唇上,示意他安静。
男人这才注意到坐在另一端的余清舒。
车内的暖气开的很足,余清舒身上还有毯子,即便身上的衣服湿的,但还是感觉到暖暖的,从郊区往市区开的路程太远了,加之安静,她不知不觉就靠着车窗睡着了。
男人当即明白盛北延的意思,回过头来,示意司机将车熄火,而后两人撑着伞从车里出来,站在车外侯着。
车内。
盛北延侧过头看着余清舒的侧脸。
余清舒歪着头,抵着车窗,发丝散乱得将她半张脸遮得若隐若现。不知道是在梦里梦见了什么,她睡得不算特别安稳,秀气好看的眉头蹙着,粉唇抿着。
盛北延将毯子往她身上提了提,将车内的暖气温度提高了一度。
车外的雨滴滴答答的落,车内暖洋洋一片。
“阿卓,你尝尝,我这次烤熟了,一定好吃。”
“阿卓,要不我背着你走吧?不然等会儿天黑了,我们更找不到出去的路了。你放心,我肯定能背的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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