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他涂药膏的动作一顿,强烈的危机感让她下意识的想要直起身往后退,可还是晚了一步。
战司濯受伤的那只手忽然握住她的手腕,一扯,让她更加靠近自己,她身上的馨香就像是催化剂,加速桥让他的理智消失。
“余清舒……”他哑声低唤。
余清舒想用力挣脱,可目光触及到他手背上的创可贴,只能保持着上半身往前倾的动作,也发现了战司濯的手出奇地烫,“松开。”
战司濯没松开,抬起另一只手想去碰余清舒的脸。
余清舒当即侧头躲开他的触碰,咬着牙,“战司濯,你别忘了你说过什么!”
战司濯的手一顿,眸光暗了暗,但太阳穴凸凸的跳动,体内的冲动因子不断的叫嚣着——他要她。
他想要把她困在身边,哪怕是把她关起来。
“余清舒,我后悔了。”他捏着余清舒的下颌,逼着她看着自己,拇指轻压在她的唇瓣上,说,“我也以为我做得到,可我发现我错了,怎么办?”
余清舒被气到了。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气战司濯反悔,还是该气自己心软多事非要留下来给他处理伤口。
“余清舒,你要恨,就恨吧。”他又说,“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战司濯,你要是敢,我一定会杀了你!”她哑着声音,一字一顿。
“那我们就一起死。”战司濯看着她,长臂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趁她还没来及反应,直接吻了上去。
。
他仅剩的理智,彻底没了,药效把他对她的所有渴望和本能都释放了出来。
“战、司——唔——”
余清舒瞳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奋力的想要挣扎,双手推着他的肩膀。战司濯放过她的唇,抬眸看着她,那双墨眸里已经染了情欲。
“战司濯,放、开、我!嘶——”
战司濯似发了疯,一口咬在了余清舒的脖颈软肉处。
余清舒倒吸一口凉气,屈膝想要顶开战司濯,却不想战司濯长腿一压,将她的腿压住,不让她动弹半分。
“战司濯,你他妈属狗的吗!”她气急败坏,咬牙切齿,还在用力的推他的肩膀。
战司濯不满她的抗拒,直接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压在沙发扶手上,又重重的咬了一下她脖颈的那块软肉,随后又像是心疼般的在那一圈齿痕上轻轻舔舐。
一股犹如电击过的酥麻感从腰骨袭来,引得她轻微战栗。
战司濯扣着她细腰的手顺着她的腰椎缓缓往上,触碰到拉链,指尖碰到她蝴蝶骨的位置,温度烫得灼人。余清舒只觉得他指尖掠过得每一处都麻的很,而这样得感觉让她很不喜欢。
她试图抽回手,可战司濯的力气太大了,尤其还是一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