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舒说话的语气十分平静,咬字清晰。
“你就这么想跟我了断?”战司濯感觉心口好像被砸出了一个大口子,如注的血不断的往外涌,疼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试图从她冷静的神情中捕捉出一点什么。
可惜,什么都没有,她那双好看得宛如盛了满天星河的眸里,没有他,更没有一丝感情上的波澜。
她好像说放下就真的彻底的放下了,把他永远的关在了心门外。
“难道我们之间不是早就了断了吗?从四年前我二十四岁生日那天,收到战总那封离婚协议书开始。”余清舒反问,语气依旧很淡,“这不是战总想要的吗?四年前我们之所以还纠缠在一起,也只是因为孩子,现在没有孩子,而且我听说你也快要结婚了,我想这件事总该有个了结才对。”
时隔四年,再提及那个孩子,战司濯脸上划过微不可查的痛色。
余清舒一抬眼就捕捉到他快速掠过的后悔悲痛的神情,心口怔了一下。
他这是想起那个孩子了?在后悔吗?后悔什么?
但战司濯神情变化的很快,余清舒根本来不及再次确认,她薄唇轻抿,抿出一抹白,放在口袋里的手又不自觉的攥紧了那块祈愿牌,方块的祈愿牌的尖角刺着掌心,这种刺痛感让她回过神来。
“如果——”
战司濯沉默了一瞬,菲唇一张一翕,低沉的声音清晰的泄了出来,看向她:“这不是我想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