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顾老爷子现在也75岁了,一个人住大院那边,很是冷清。这几年参加了几场战友的葬礼后整个人显得没那么精神了。林书语是想着有机会早些回去陪陪老人也好。
毕竟说起来那里才是真正的家,这里只能算得上是个临时住所罢了。
“我们是68年来的农场,现在已经75年了,上面拨乱反正的动作很大,最近农场已经少了好些人,估计要不了三四年了吧。”顾北渊翻看着林书语的各种计划书,一只手帮她按摩着柔软的地方。
老三老四的戒奶进行得不太顺利,偶尔喂一次母乳就跟吃最后一顿似的,又抓又咬的,已经长牙的他们时常把林书语咬痛。
顾北渊没少借这个机会给她上药。
“还得三四年啊?那到时候我都三十了,说不定就没精力搞这些了。”林书语无奈,怎么就让她赶上了这干啥啥不行的十年呢~
郁闷~
“那我们雇人弄。”顾北渊的想法很是成熟,咱们有钱,出钱雇人干活不就行了,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呢。
“那倒也是~” 林书语打了个哈欠,这春困啊~
这些年两人在京都算起来得有七八座院落了,林书语名下有五间大院子,就连顾北渊名下也挂了三间。
而且,都是地段非常不错的地方;这两年平反的人有不少找了办法去到港区的,他们赶行程自然不讲价,要的小黄鱼林书语也有,两人也就低价买了几间院子。
除此之外,两人在吉市也买了几间院子,比京都那可就又便宜了不少。
“你手腕舒服点了不?”哪怕林书语每天都让他用药酒揉,还罐一大杯的灵泉水,他的手早就活动自如了,可为了掩人耳目,顾北渊的手腕上也是贴了膏药的,他跟郑志辉两最近写了太多的报告了。
实属可怜。
“好着呢,这膏药能撕了不,怪难闻的。”这膏药他贴了两天了,差不多就得了。
“想不到我们大名鼎鼎的顾场长居然怕药味!”林书语是一直都知道顾北渊这小毛病的,一个大男人居然对这些药味很是不喜,当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胡说啥呢,我才不怕。”要面子的顾场长自然不会承认了。
“好好好,你不怕。”嘴上是这么说的,可脸上揶揄的表情可就不是这么表达的。
“啊!干什么你~”林书语惊呼出声,原因是整个人被他横抱起来了。
两人身体贴着身体,靠得特别近,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顾北渊挑眉:“证明给你我不讨厌药味~”
说完低下头,握住林书语的双手把人往床上放,她被迫挺起胸脯,两人之间的姿势实在是暧昧不清。
“不行,我那个....” 林书语小声的提醒道。
“那就用手。”
本来该今晚上看完的计划书又被他放到床头柜上去了。
······
林书语差点被气哭,整个人趴在男人肩头投诉。
“顾!北!渊!”
“我的手!在!抖!”这是咬牙切齿的陈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