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在以劳改分子和部队士兵为主要劳动力,农场上上下下的人都参与进来的情况下,短短几天时间下来,粮食就种的差不多了。辉发河不远,引水灌溉什么的也方便的很。
当然,这也多亏了大家多半都有下田干活的经历,劳作起来一切都顺顺利利的。没等到劳动节呢,就完成的七七八八了。
至于其他的菜种什么的,再分配种植就好了。这样一来,春种就算结束,犯人们的改造生活也就开始了。
因为劳改分子们是一批一批来的,到了这精神都差得很。顾北渊可不敢直接让人上田里干活,他的原话是:“人到了这先调整两天,先全员检查身体,身体有问题的要集中起来把病痛养一养。”
医务站里的人是从其他地方的部队上调来的,一行六人,两个医生,四个护士,形式做派都有部队的影子在;工作安排也很配合,这样顾北渊三人就很放心了。
转到这里的劳改分子们万万没想到,到这边的农场来,本以为只是换个艰苦的环境继续蹉跎,谁知道到这边居然还能有休息甚至养病的时候。
在其他农场或者地方上,每天最早起最晚睡,干最累的活拿最少的粮食,住最差的环境已经成了对这些“劳改分子”特有的待遇。
顾北渊三人知道上面的人都很关注农场改造情况,所以花了不少精力在方案调整上,只有他们坐稳了这个管理的位置,之后做什么事情,才会方便很多。
早上六点半起床开荒两小时再吃早饭;上午继续开荒三小时吃午饭;下午接着开荒两小时后短暂休息半小时,进行政治教育课程学习,晚饭后继续进行政治教育或着出操活动。
每天按照管教组的不同,分配任务不同,轮换着做任务,减少了这些人私下联系的可能性。
指导员孙荣光和连长罗平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这几个从京都空降来的管理员的能力,之前的轻视也消除了不少。他们见多了把劳改分子蹉跎得凄惨的例子,本以为到这边也差不多,可真正见到顾场长几人的管理风格,不得不夸赞几句格局就是不一样。
农场里还没有养殖鸡鸭牛羊什么的,只能先安排开荒,把养殖圈什么的分配好,再请邻镇上经验丰富的人家帮忙孵些个鸡崽鸭崽就行,这个不用麻烦养殖场去;但小猪崽什么的就只能等养殖场那边分配名额了,按照桦甸农场的规模,能分配到十头就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