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问思思:
“思思,你怎么做到的?以前你不是不跟它们玩吗。”
“今天咋回事,这么一会功夫,就收了一群迷弟迷妹?”
“切,有多难呢,你不是嫌我没有同类玩吗?”
“不是嫌我在你身边碍眼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玩伴?”
“我告诉你,不久的时间里,我将把这附近所有的同类都收入门下。”
她一脸的傲娇与不屑。
我抚摸着她,对她说:
“思思,上天可见,我从来就没有觉得你碍眼,而且永远都不会有!我发誓。”
“我只是怕你孤独,希望你可以像正常的狗狗一样,有玩伴,甚至也有伴侣。”
她看我一眼道:
“伴侣是什么东西?我需要?”
我无语,甚至都无法接话。
在心里暗叹一声,我可怜的小思,我要怎么做,才能弥补对你前世的亏欠?
“主人,你不欠我什么,真的,一切皆是命,一切都是缘。”
“缘起缘落,缘来缘去,时也命也,皆注定。”
“再说,这一生能再遇到主人你,对我这么好,我已经是感恩上苍了。”
我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她那已完全褪去了绒毛,换上了更加丝滑而柔和的毛发。
对她道:
“小思,这辈子还能得到你,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谢谢你,我可爱萌宠。”
南方冬日的夜晚,还真的很寒冷,因为不是北方那种干冷,南方的湿冷是冷到骨子里的那种冷。
可小思的身子却异常的暖,所以一到冬天,大家都想抢着抱她。
尤其是先生,他膝盖特怕冷,总想要小思趴在他膝盖上。
可能因为趴着不太舒服,所以,每次小思在他那待不到十分钟,就一定会往我身上窜。
说来也奇怪,一年多了,她就从来都不去爷爷奶奶身上,无论怎样哄她都不行。
有好几次,奶奶拿她最喜欢的零食哄她她都无动于衷,只是抬眼看看她就移到我身边。
出于好奇,有一次,我偷偷的问她,为什么?
她毫无表情地道:
“没有为什么啊,就是不喜欢,人家可是个诚实的宝宝,不虚伪的。”
“嗯,你确实是个诚实的宝宝,可这话你自己信?”
她眼皮都没抬地说:
“我信啊,你信与不信和我没多大关系啊,我又没强迫你信不是吗?”
我知道她肯定没说实话,但我也不想让她尴尬。
于是对她道: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信你就是了。”
她看我一眼道:
“太冷了,我上床睡觉去。”
她跳到她的小窝里,我给她盖上专门为她买的小被子,走出房间。
等我和先生再次回到房间准备休息时,她已经发出了细微而均匀的鼾声。
我们尽量不弄出声音,以免吵到她。
时间过得真快,又一个星期过后去了。
周日下午,阳光灿烂,天空碧蓝,偶尔有几朵小小的白云从天际划过。
却无法阻挡阳光暖暖地洒落大地,我们几个狗友相约去所里隔壁的大学校园玩。
那里有个比所里更大的草坪,但我们不经常去,只是偶然去一下。
因为草地旁的四楼,住着一位来自上海的老太婆,她在自己的阳台堆放着好多小石子。
只要有狗狗去草坪玩,她就用石头砸狗狗,听说好多狗狗都被她用石子打过。
真是个变态又疯狂的老家伙。
本来今天他们也说不去的,但我坚持说去,还说有思思在,她绝对占不到便宜。
思思一路走出了御姐范,后面跟着她那些迷弟,迷妹们。
浩浩荡荡向目的地进发。我们主人们一旁跟着。
可能是准备放寒假了,一些考完了试的外省学子们都提前回家了。
只见思思一声号令,六七只狗狗开心地冲向草地,它们在一起翻身打滚。
时而聚一堂,时而又四散开来,还时不时互相抱抱,用舌头互相舔舔。
那嗨皮劲简直没眼看。
而思思只是偶尔和那些迷弟,迷妹们玩一下,大多数时间都是坐在一旁守护着。
就像一个长辈守护孩子一样,时不时抬眼盯一下四楼。
她似乎知道那上面,有对它们造成危险的东西似的。
思思她随着年龄的增长,她那无形的特异功能也不断地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