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不是去上班,就是路上的时候买些糕点吃食什么的,如今这钱是哪儿来的?
舒冀南得意道:“赢的。”
周芍箐不解的看向舒冀南,然后猛地理解了舒冀南的意思说:“你是说?”
舒冀南点点头,虽然媳妇儿还没说完,但是他知道媳妇儿肯定是理解了。
“赌了多少啊?”
舒冀南伸出手指比了一个五,周芍箐道:“五十两?”
舒冀南点头,周芍箐看着自己手中一百五十两的银票道:“好啊,你可真行,什么时候去买的,老实交代。”
“就开场的时候啊,王大人说他要去买一些,毕竟自己红队有不少儿子的好友,而且他听延枫说,红队胜利的几率很大。”舒冀南从头老实交代了。
周芍箐哭笑不得:“你俩就这么信任延枫啊?”
“当然啊!延枫那孩子我从小看到大,是一个极好的孩子,他说的准没错,瞧瞧,得来全不费工夫。”
舒冀南从周芍箐手中拿着银票,随后是挥了挥。
周芍箐一把把舒冀南挥舞的双手打了下来:“下次可不许了,赌博是陋习,要是输了怎么办?虽然如今咱们家不缺钱,但是也得好好注意不是,小心孩子跟着你学坏了。”
舒冀南非常耐心的听自己媳妇儿说完道:“王大人头的比我都多,整整一百两银票就甩出去了。倒是比我随身带的银钱都多,好生豪气。”
周芍箐想想平日陈媛喜逛街买东西比自己都洋气的时候,不由得说:“她俩果然是一家人。”
舒冀南十分赞同自己媳妇儿的说法,并且想得到一百两的银票傍身,但是遭受到了周芍箐的反对。
“回去给你拿二十两,怕你下次还赌,以后每月就只给二十两了。”周芍箐当面就把银票塞进了自己的荷包里面,完全没看舒冀南那恳求的眼神。
忽视,完完全全的忽视。
舒冀南突然反省自己今天为何去下注嘞?对!就是因为王德民,就是因为他,自己鬼迷心窍的就跟着去了。
现在好了,零花钱直接减半都不止,天底下哪有这种事啊!悲伤简直是逆流成河!
周芍箐在马车上一直在对舒冀南进行口头教育,说什么赌博是不对啊,赌博成瘾,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买卖,每次都能赢的。
弄得舒冀南都快怀疑自己到底是一个中年男人,还是自家媳妇儿的儿子了,话说周芍箐自从生了舒睿泽以后就变得唠唠叨叨起来了。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自己儿子的锅?
舒睿泽的肩膀还没有长得多么的宽阔,就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爹扣了好大一口锅子。
小小年纪现在就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舒冀南一口一个好,下次再也不赌,一口一个好媳妇儿,零花钱再涨涨呗的磨。
周芍箐被磨的没办法了,一口价喊断:“三十两,再多没有了。”
舒冀南见好就收,也不磨嘴皮子了,要知道自家媳妇儿那都下最后通牒了,再磨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