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回答他的是莫天霖的一巴掌,就抽在他伤口上,所以他又是一声惨叫。
“你能不能有个正形?一直这样吊儿郎当的,有意思吗?”莫天霖说。
“没办法啊,习惯了,特别是一见你就正经不起来!”冷焱回答。
想想两人相识的过程,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
两人就像是八字犯冲似的,见面就掐架,一言不合就开怼,除了莫天霖教冷焱医学知识的时候他会正常点,其他时候这货就像个二流子,不招人生气的话他还不说!
“快说!老娘懒得猜!”莫天霖边在冷焱上衣上擦手边说。
“哦,貌似是树枝一类的东西吧!具体我也不清楚,昨天骑摩托车摔的,当时只是感觉木了一下,回到家才发现屁股上被戳了个洞。”冷焱撒谎道,他自然不敢直说是枪伤。
“你看我像不像傻子?你这伤口已经专业处理过一次了,还上过药了,别告诉我是你自己处理的!”莫天霖自然不傻,直接就分辨出冷焱在撒谎。
屁股上的伤口并不是说冷焱自己处理不了,但从刚才的敷料那些来看,明显是专业人员做的,不是冷焱这个半吊子自己处理的。
莫天霖到卫生间认真洗了洗手,又回到卧室仔细观察冷焱的伤口。
冷焱的背包里有急救的药和纱布、绷带、剪刀之类的东西,也不需要她再准备别的器材了。
她在冷焱的背包里翻找药品和纱布时发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药品,都是云南白药粉剂的瓶子,其中一个是没开过封的,另一个已经开了封。
深褐色的玻璃瓶很有时代特色,跟市面上普遍的白塑料瓶差距不是一般大,特别是标签纸上还打了个明晃晃的“军”字,说明了这药是军品,不是民间流通的。
拆了封的瓶子里装的明显已经不是药粉了,只能隐约看到是颗形似花生米的东西。
莫天霖止不住好奇,拧开瓶盖看了一下,立马就吓到了:这哪是什么花生米,分明就是一颗变了形还沾着血迹的子弹头嘛!
“土匪!你这伤是被枪打的吧?”莫天霖知道事大,边拧上药瓶盖子边小声说。
“你咋知道?”冷焱一惊。
“你自己看吧!”莫天霖把装着弹头的瓶子往冷焱脸上一扔。
糟糕!忘记整理背包了!
“我随便捡的瓶子,也不知道里面是啥东西啊!”冷焱继续撒谎。
“你信不信我马上告诉老板?什么地方能捡到军供药?你带我去,我也想捡点!”看着冷焱没一句真话的样子,莫天霖没来由的烦躁。
这个土匪,不是木头就是同性恋吧?前些天他身边那个叫严灀的姑娘,说是他妹妹,但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别人或许没注意,只当他俩是兄妹感情很好的样子。
莫天霖可不是真的神经大条,她在跟严灀的几次有限的接触中就发现了那丫头在看冷焱的眼神里的光芒,明显就不是妹妹看哥哥时该有的样子!
嗯?难道眼前床上趴着的这家伙,除了是个玻璃仔之外,还是个对自己妹妹下手的——禽兽?!
天呐!这个发现让莫天霖浑身一麻!
好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