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祁予煦会突然跟她比试起来,两人正打的酣畅淋漓,一不小心倒在床上。
谁知道,齐数那么会掐时间进来。
松开手,白忆篱倒在祁予煦身边冒着热汗。祁予煦侧身看着她的脸,“累了,睡一会。”
白忆篱刚起身就被人拉回去,她无力挣扎。武功都是他教的,能打得过么?
“我说过你要改改这个抱人睡觉的坏习惯。”
白忆篱被他推到床里边,看着四五下换去外衣的人,见他望向自己,高声道:“我不脱!”
祁予煦无所谓,他环着白忆篱,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顶上,“改不了!”
“......请问在我没来的这几年你是怎么睡觉的?”
祁予煦眼神灰暗,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
“不告诉你。”你没来的时候,我基本不出来。
没好气地翻白眼,白忆篱被环着有点紧,“太勒啦!”
顿住,祁予煦稍微松了松,声音里带着疲惫,“睡觉。”
白忆篱闭嘴,这家伙睡觉的时候脾气可是大的比天王老子都严重。
午后,齐数看着身前的祁溯苏,面无表情地说道:“公主,您不能进。”
公子还在里边跟教主不知道干什么呢!怎么可以让祁溯苏进去。
祁溯苏咬牙,身后的宫女全部加起来都没能让齐数离开门口这个位置。
“念归是我带回来的人,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带他回去。”
齐数皱眉,“公主您还是安静些,吵着殿下和公子休息就不好。”
“你说什么?!”祁溯苏那还忍得住,直接冲着里边喊道:“念归!念归!二皇兄没把你怎么了吧?你说话啊!”
屋内,祁予煦烦躁地捂着脑袋坐起,身边枕着的人还在睡。
他不善地盯着门口的位置,整理好褶皱的衣服,拉开大门。
“你的礼数呢?”祁予煦冰冷的双眼盯着她。
“二皇兄……
念归!你把他怎么了?”
祁溯苏眼睛一直往里边瞄,可惜却被身前的人挡住。
心脏似乎被万千毒虫叮咬般疼痛,冷汗覆边全身。感应到浓郁的杀气,白忆篱猛地一躲。
床被来人砸成两半,那人直起身,毫无感情的眼眸锁定白忆篱。
下一刻,提剑往白忆篱要害上刺去,后者抽出铁鞭,卷住来人的剑。
那人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么一招,散出五毒散改剑为抓,直穿白忆篱腹部。
倒不知为何,屋外的人没有察觉屋里的动静,一直在争吵。除了祁予煦,他上前把白忆篱捞回来。
整个人阴沉的不像话,“你不会躲吗?”这话是对白忆篱说的。
可白忆篱却只抿着唇发抖,祁予煦把人抱紧,“很疼?”
白忆篱还是没有说话,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穿着红衣白符文的人。喉咙里有些堵得慌。
执刑使者!!!!
“变数!“执刑使者手上沾着白忆篱的血,他不善地看着白忆篱和白忆篱身前的人,“两个变数!”
“等等,”白忆篱还打算好话好说,可身前的人直接拿过她的铁鞭和执刑使者打到一起。
“变数该死。”执刑使者冰冷地吐出决定他们的命的话。
白忆篱重伤不便上前,怕拖累祁予煦,她着急地喊,“阿路,回来。”他怎么能和一个神对抗。
让她不解的时,她到底犯了何错让执刑使者亲自下界来杀她。
“外来者,束手就擒。”执刑使者的话让一边的白忆篱怔住,她是因为祭司测试来的,可为何......难道,这个世界跟她所处的不是同一个地方,亦或者脑洞大点就是另一个时空。
祁予煦嗤笑,在白忆篱看不到的地方拿出一根细针,扎入执刑使者的肩部。
执刑使者咬牙道:“你竟敢偷司承阁里的宝物!”不可饶恕。
前者像逗猫一样跟执刑使者过招,他眯着眼笑道,“偷?不存在的。”
说完,双手一掐,执刑使者的呼吸立马被剥夺。
白忆篱察觉到不对,急忙上前拉住祁予煦,“阿路,不要。”
某人一顿,有些郁闷地松开执刑使者。可后者却不死心,拿出毒镖直接往二人射去,祁予煦带着怀里的人轻巧地躲开。
执刑使者趁着空档逃走了。
白忆篱心里有些发慌,她虚弱地靠着祁予煦。而祁予煦则盯着那些破损的地方,“也不赔钱就走?”
“念念,想什么呢?”祁予煦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人,心道不应该啊!他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人吧?!
白忆篱咬唇,“闭嘴。”
变数、外来者。
祁溯苏推开齐数,跑到白忆篱身边,“念归,你......”想说的话,湮没在屋内破损的地方,“你们打架了!”
她鼻尖传来血腥味,视线溜达到白忆篱的腹部,慌张地对外边的宫人吩咐道:“去传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