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草屋的白忆篱,素手轻触桌上还留有半碗的水。
想了想,还是尝了尝,“嗯!是那味,是砒霜没错了。”
在屋内搜许久,只发现了半碗水。
白忆篱拿出竹简翻阅。
李爱芳,夜国边镇村民,死于砒霜中毒。
嗯?夏历二月二出生的?怪不得选她祭龙王。
了解情况的白忆篱离开草屋。想着明日的祭祀,眼珠子滚溜一圈。
身为祭司,本职就是祭祀。这里出现违法天道的祭祀,她必须插手。
那要怎么办呢!
抢亲?
好像不行,那么多人,即使一月在也不一定的过。
“要不?走一步是一步先?”
“咕咕~咕咕~”肚子不舒服。
面色一凝,白忆篱的脸极速变白,扯着微笑冲到林地里吃叶子吃浆果。
“呕——呕呕——”真是隔夜饭都被吐出来了。
“不行啊!那砒霜指定过期!”
因为祭司的特殊性,一般药物毒不死。所以每次白忆篱吃了毒药,她都会强行撑胃吐出来。
快把胃都给吐出来后,白忆篱弯着腰,像个丧尸一样走着。
忽地,前方一阵调笑声引起她的注意。
前方空地上,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围住一名女子。
“嘿嘿~姑娘,要不要跟个我们几个玩玩?”大汉一上手摸了下女子那嫩滑的脸蛋儿。
“呸!做梦!”女子啐了口到大汉一脸上。
趁大汉一没反应过来和大汉二嘲笑时挣脱,朝白忆篱的方位跑来。
吃瓜群众看着越来越近并且喊着自己相公的女子,拿着浆果的手一顿。
“大哥,这有人!是那个女的相好!”发现白忆篱存在的大汉二激动的喊到。
“弄他!”
担心会被报官的大汉一抄出打架的家伙往白忆篱那招呼。
“诶!不是!我跟这人没关系!”躲过一棒的白忆篱紧忙撇清。
不料女子伤心欲绝的看着他,拿出白忆篱的钱袋,颤抖说道:“相公,我知道你怪我拿走你的钱袋,可我是为了你好啊!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你不能再去赌啦!”
“好啊!原来是个负心汉,也好抢走新娘子后就弄死你。”大汉一愤愤不平。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白忆篱惊恐万分。
虽然知道了偷她钱袋的人了,但突然其来的喜当爹是怎么回事?!
看着两个大汉凶神恶煞的挥拳,白忆篱拖着腿上的人型挂件不要命似的跑。
几分钟后,追丢的两个大汉气急败坏的大骂,又换地方追。
他们之前所站地后的树丛里,走出两个伸着脖子东张西望的两人。
确认无人后,白忆篱直接上手拿女子腰间的钱袋。
“你干嘛!”女子躲开,反手把她推倒在地,护着钱袋皱眉怒视。
气到笑的白忆篱一个鲤鱼打挺,“偷我钱袋还给我找麻烦,忍不了,忍不了啊!”
语毕,猛地跳起扯住女子的秀发。
“啊!干什么!住手!”女子吃痛,同样扯住白忆篱的头发。
头皮发麻的白忆篱直接上手抓女子的脸,后者慌忙闪开把白忆篱摔倒在地,对着她肚子就是一拳。
“大爷的!”冲着两腿间膝盖一顶,趁女子鬼哭狼嚎之间一个打转,坐在她身上。
“你,你想干什么?!”女子惊恐的看着撸起袖子的白忆篱。
一下刻,连环夺命拳落在女子身上。
“靠!”女子掐住白忆篱的脖子。
白忆篱一手捶她,另一只手死咬住掐自己脖子的手。
忽地摸到不同寻常的两人皆是一顿。
白忆篱惊讶的摸着女子平摊的心口,女子震惊的摸着白忆篱光滑的脖子。
“你是男的!”
“你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