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跟你说啊!我们待五天就走了,走的时候悄悄的,知道吗!”扇归林把门窗锁好,撕掉脸上的东西露出原本的模样。
“龟苓膏爷爷,你这样我有些害怕!”白忆篱皱眉头,嫌弃的说道。
“习惯就好,师傅给你说的你记住没?”扇归林收拾完后舒坦的坐下,接过白忆篱倒得茶,“娃娃有些烫嘴哈!”
“给你倒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娃娃你之前可不是这样对师傅的,娃娃学坏了!”扇归林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指着白忆篱。
想到要说的话,继续道:“你看,师傅都被你带偏了,要记住啊!悄悄地,谁也不能说。”
“为什么?”白忆篱不解问道。
扇归林吹了口烫嘴的茶,道:“第五天那晚,就可以拿到柏溪草了,我们就直接走,马车什么的我会准备好的。”
见白忆篱还是不明白,扇归林只好细细解释道:“娃娃,师傅是不是跟你说跟岳赢会因研制秘密酱料猝死?
我们祭司在即将完成任务时,是必须按要求的,竹简有细说岳赢猝死时是一个人在店铺的,师傅就得在店铺等着到时间。
再加上那会是在第五天晚上,所以那晚我得先把你送回白府。
娃娃放心,走之前是可以跟夔夫人打个招呼,但其他人不可以,师傅也会提前跟白府的人打招呼的。
然后回到店铺里,一到时间我就装作猝死,这样就算完成任务了。”
“听起来好复杂,不过龟苓膏爷爷你放心!我到时候一定乖乖跟着你。”白忆篱说道。
扇归林哼道:“但愿娃娃能如此,”信你才有鬼!
第二天一大早,正踏出门口的夔宇恒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朝他跑来,停在局门口。
“你怎么来了?”夔宇恒有些惊讶地说道,这太阳才升起不久,她怎么来这?
白忆篱笑嘻嘻说道:“早啊!夔宇恒。我昨天偷偷叫岳叔叔给你做了个东西。”说完,拿出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油包。
“偷偷?”为什么要偷偷地?夔宇恒疑惑道。
“我,能去拿给你吗?”白忆篱指着昨天待过得亭子,没底气地说道。
看着包的同样严严实实的人,夔宇恒动了动唇,却转身入了屋。
“……”白忆篱郁闷的叹气,垂下脑袋,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被清早充满水分的泥而弄脏的鞋。
站了有三分钟了,有些站不住的白忆篱准备离开清苑居。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时,身后的屋门被人打开了。
“你要走了!”满头大汗的夔宇恒看着白忆篱,黑着脸说道。
听到夔宇恒那不怎么高兴的语气,白忆篱背对着他做了好几个鬼脸,才悠悠转回去道:“没有!我只是脚麻了,动一动!动一动!”说完,还做了一个踏脚的样子。
见状,夔宇恒眉头锁紧,冷声道:“够了!别再踏了。”说完,气冲冲的回屋去了。
“哦!”白忆篱小声的应到。
“……进屋来……”夔宇恒极其不自然的声音传来。
白忆篱猛的抬头,看着向她敞开大门的屋子,怎么觉得有诈?!那小霸王一样的人脑子抽风了?!
“不是有东西给我?还不进来,站累了又要哭,到时候又得说我不成。”夔宇恒的声音再次传来,只不过这次稍微放柔了声音。
真的脑子抽风了?!白忆篱吓地差点没拿稳手中的油纸包,怕夔宇恒等的生气,也不作多想,走到门口。
“换鞋!”夔宇恒坐在椅子上,捧着书对白忆篱说道。
低头看着那雪白的鞋子,白忆篱心道,这鞋子穿过没?
“新的,换鞋才能进来!”夔宇恒烦躁的看着她,书本不自觉的抓紧,以致书角都被抓皱了。
“好,”白忆篱乖乖的说道,换好鞋子站在门处。
“拿过来放在桌子上,就可以走了。”夔宇恒压印着某种情绪,看着白忆篱的脚和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