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队潜入行动,我知道非常危险,我依然奋不顾身,为什么?为什么而战?为了星盟,为了那群可爱的人,他们拥护我们,尊敬我们,认可我们,我愿意他们站在最前面抵挡火风剑雨。对于那些诋毁、歧视我们的人,星盟一直以最严厉的方式处理,要是星盟放纵垃圾让我寒心,我等也不会为星盟奋战至今!星盟的强大是依靠我们所有战士剑走偏锋,是星盟的安全的盾,是星盟打击敌人的利剑,只有让星盟保持这种情况,我们的星盟才能一直让人爱护,我不能让垃圾破坏了这种局面,我更不能接受我的家属是垃圾中的一部份…”
听着汪鸣泉的话,所有大队长非常认可的点了点头,特别是游喜,他跟汪鸣泉是同一时期的人,他们有着极其接近的想法演变。
“想起当时参加比赛,加入寻资部,是为了在这个末世给家人和自己更好的资源和权力保障,那时我为自己而战,为家人而战,随着时间推移,我真正了解这个群体,是的,我们新人没有老成员更值得信任,这我能理解,对于奖励和惩罚,旭哥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对于烈士家属,旭哥也尽可能以最好的方式安置,我敬佩旭哥的为人,那一刻开始我变化了想法,我要为我们的旭哥而战,直到后来的思想清晰,直到我们星盟因为我们所有人而强大,直到因为我们强大而让我们活得更好,那一刻,我才知道,其实我们一直为我们而战。”
两人的话就是这些大队长们的内心想法,他们不自觉的把手伸向旁边战友的肩膀,唯有刚刚说话的游喜没有这样做,似乎太沉迷刚刚诉说的经历没反应过来,忽然尴尬的游喜急忙举起酒杯站起来大声呐喊:“为我们的星盟而战,为我们的主席而战。”
一时间竟然所有人都很主动站了起来(大多新人是因为队长们站起来才站起来的)他们共同举着杯子,异口同声的高呼:“为我们的星盟而战,为我们的主席而战。”
原本在办公室跟叶夜烨等人商讨生产计划的杨过,在听到外面的动静都忍不住走在窗前看着这一幕。
“我们的星盟总是让人向往,不过我怎么觉得我忘了什么…”
在鬼城到星盟之间,一伙人正在郊区聚集着,这这还可能会存在少量独立恐龙人的地方,谁都不敢到处乱跑,热得不行的梁莹更是抱怨:“不是说伏击吗?伏击呢?连追击的队伍都没有,不是耍我吧?”
星盟临时安置区外,那些家属按照规矩先到医院检查身体并在医院住院观察一天,随后一周内还要到教育部、治安部上课。而汪鸣泉的弟弟汪音泉由于特殊缘故已经被送到等候室,他静静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哪怕那前面五个位置上一个人都没有,他依然不敢说话,不敢埋怨,只不过内心还对她的哥哥怀有怨恨,或许他像某些人一样,悲哀的要求他的亲朋好友不分对错的站在他那边。
不一会来了三个有说有笑的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人的左腿是义肢。
“是问题人汪音泉吗?”
(问题人?)虽然汪音泉内心疑惑和不满,他依然低着头说:“是的…”
“你可以称我们为审判官,我们会全程负责你的全部审判过程,当然你可以反驳可以上诉,前提是你有合理的理由,有问题吗?”
汪音泉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没问题我就先让你了解一下星盟,我们星盟对于犯错和犯罪的人,无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都要承受应有的惩罚,同样的我们星盟也会给受到应有惩罚的罪犯获得新生的机会,这前提是发自真心的道歉,而不是因为迫于压力、迫于权势、迫于舆论。简单来说,道歉是因为犯错后承认错误,而不是像那些低能那样觉得道歉是因为自己处于劣势的一方才会道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汪音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纠结的说:“你说的真心道歉是因为知道自己犯错而不是迫于某种原因,这我能理解,只是我觉得我犯的错误并没有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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