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清骑着马,慢悠悠向着西面,也就是武汉行进,武林大会还是要凑凑热闹的,青城派的人必定会来,到时候也得将老道士的身份完全确定下来。
对于任盈盈,周言清并没有觉得对方对他有多少心思,加上去年的个把月,二人总共也没相处多久。
八成是觉得自己看得还算过眼,并不讨厌,对父亲的事业有些帮助,想要试着凑合凑合过。
至于有多喜欢,那肯定是没有的。
离开杭州之后,周言清没有换回原来的道士装扮,而是保持现在白衣公子打扮。
一来是为了提前适应适应世俗生活,为将来找老道士摊牌还俗作打算。
二来因为武林大会上,萧廷必定会出现,怕到时候见了尴尬,绝不是怂,而是为了未雨绸缪,隐藏在暗处观察情况。
从原着看来,江南是血月神教主要隐藏之地,他前段时间在少林灭了方海林一伙,现在大咧咧过去,必定会被盯上,陷入被动,还是稳妥一点的好。
……
一片杨树林之中,周言清牵着马,忽然停下脚步。
“诸位,不知找在下有何贵干。”
周言清身形不动。
“涮涮刷。”
一棵棵高大的杨树上垂下绳索,一个个身穿棕色劲装,头戴黑冠的人影下落,将他围在中间。
“东厂的?”
周言清眉头一皱,二十多个东厂番子将他团团围住,还有两个一流好手,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这些人没有和他解释什么的意思,各自提起长刀杀来。
“不知死活。”
周言清面露冷色,上前一脚将一个番子踹飞。
“砰,砰。”
他在人群之中穿行,一拳一脚之下,必有一人被打倒,没人能碰到他的衣角,也没人能躲过他的拳脚。
不到一息时间,周言清与这些东厂番子擦肩而过。
他的前方,只有一人还完好地站立,只不过腿脚有些打颤。
其他人都已躺在地上, 要么筋骨折断,趴在地上哀嚎,要么头部受到磕碰,直接晕死过去。
“说说吧,为什么对我出手?不要想着自尽什么的,一年到头也没几个钱,何必想不开拼上性命呢。”
周言清直直盯着眼前这人,一身气势放出,压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还加上了一些精神压迫。
“花少侠,大档头下令,要取你性命,因为你将大档头的干女婿胡卓给掳走了,他要杀你泄愤。”
周言清有些疑惑,“我什么时候掳了刘喜的干女婿?”
“等等,你说我是谁?”
那人颤颤巍巍道,“花无缺,移花宫的花大侠。”
“什么鬼,这是撞衫了?”
周言清一阵无语,一道劲力点出,面前之人瘫倒在地。
白衣飘飘,鲜衣怒马,江湖少侠都喜欢玩这一套,没想到还受了池鱼之灾。
他摇了摇头,牵马离开。
……
越靠近武汉地域,遇到来往江湖中人就越频繁,附近的客栈酒肆都坐满了人。
“滚开。”
一个茶摊旁边,持剑的黄色纱衣女子和一个灰衣似儒服的青年正在争吵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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