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让我过去?有说什么事吗?你怎么还在哭?你说话啊。”
一路上,凌星华都在问常随各种问题。
奈何自家师弟除了哭就是摇头,只说了让他过去,其他的一概不说。
凌星华有些苦恼,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等快到院中的时候,他没忍住一把拽住了常随,躲在一旁的大树下。
“景明,你跟我说实话,是师尊又做了什么了?大师兄……大师兄出什么事了吗?”
常随摇摇头,总算是稳定了情绪。
“没有,大师兄很好,师尊,师尊也很好。二师兄,我有点看不懂师尊,我想恨他的,但是又觉得很对不起他,师尊真的变了好多。”
常随擦干眼泪:“我以后想对师尊好一点,之前那些,肯定都是误会,我能感受到,师尊是真的很关心我们。”
“是吗?”凌星华对此保持怀疑的态度。
“二师兄,快走吧,别让师尊等急了。”常随拉着他就要往里走。
房间内,顾行云安静的等着晏淮流讲下一句话。
奈何那人正专心撸猫,愣是没往下说。
“师尊,我把二师兄带来了。”
常随欢快的走了进来。
晏淮流头也不回:“关门,过来。”
常随乖乖照做。
“今日找你们来,是想……你眼睛怎么肿成这个样子?说了多少遍了男孩子不要一直哭。”
晏淮流略带嫌弃的把手放在常随眼睛上帮他消肿。
常随仰头看着他笑,满脸的孺慕之情。
顾行云只觉得这几日看小师弟不顺眼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连他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日各个门派弟子的比试,我想让你们直接弃权。”
晏淮流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面前三个徒弟惊讶的表情如出一辙。
“师尊,什么叫弃权?”
常随开口询问。
“就是不比,直接认输。”
晏淮流开口解释。
良久的沉默。
没有一个人说话。
这是他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好点子,既能保全这几个徒弟的面子,还能避开各种被凌辱导致黑化的名场面。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很有用!
这句话向来是晏淮流的人生准则。
不过……为什么他们几个是这种反应?
“你们觉得呢?行云?”
晏淮流硬着头皮询问。
顾行云抬头看着他,眼中毫无波澜:“师尊是怕弟子给御虚宗丢脸吗?”
这不明知故问吗?
“倒不是这个原因。”
晏淮流开启忽悠模式,尽可能的不让这几个徒弟对这件事心存芥蒂。
“今日比试,为师忘记了给那些人留面子,下手太狠了点,难免犯众怒。虽说以御虚宗现在的地位,也不需要考虑他们的想法,但人活着还是需要讲究一下人情世故的。”
几个徒弟果然认真了起来。
晏淮流在心里给自己竖起大拇指,继续往下说:“他们也算是御虚宗的客人,来这一趟自然不能让他们哭着回去,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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