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就算是被一掌打成废人,他也要跟晏淮流谈一谈。
另一处。
靠着对这群仙鹤的了解,顾行云成功吸引了几只过来。
余子珩激动的捂着嘴,不敢高声大叫,生怕把这几只吓跑了。
“大师兄,我能摸一摸吗?”
顾行云伸手抓住仙鹤的脖子,力度不大,刚好让它不能反抗:“摸吧。”
余子珩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几下,见仙鹤没有动静,便放心的在那羽毛上摸了好几把。
“大师兄,我可以骑上去吗?”
他眼巴巴的看着顾行云。
顾行云伸手拎着他的衣服把他丢到了仙鹤背上:“可以。”
余子珩吓得攥紧了仙鹤的羽毛,顾行云眼眸暗了暗,不经意的松开手:“小心点,别掉下去了。”
后退半步,动作突然的扯着自己的袖口:“哦对了,我还给你带了……”
仙鹤在这个时候受惊后退,余子珩攥得更紧了,只听一声轻啼,仙鹤振翅飞向高空。
“余子珩!”顾行云着急的声音传出。
余子珩吓得哇哇直哭:“大师兄!大师兄!我害怕!你快,快让它停下——”
声音愈发远。
仙鹤带着背上的小崽子,很快消失在了天空。
顾行云对着空荡荡的天空,毫无感情的摆摆手:“玩得开心,小兔崽子。”
靠在旁边的巨石上,不慌不忙的扯乱了自己的头发,又借助锋利的石头划破了衣袖,把脸抹得稍微脏了些。
看着水中的倒影自语:“还不及被师尊抽一顿鞭子来得狼狈,不过这样也够了,再破,两位师弟就没办法缝了。”
那只仙鹤应该会去距离这里最远的重华峰,那边虽说偏僻了点,野果什么的还挺多,待上半个月也饿不死。
按照他师尊那个性子,半个月不见,应该就会把人给忘了。
想到这里,顾行云莫名心情好。
对着水中的倒影摆出一张焦急万分的脸,转身朝人最多的地方跑去。
密室内,晏淮流成功在一堆宝贝中找到了一本最适合消遣最不正经的东西——御虚宗野史。
“这厚度,这时间跨度,你们还搞连载呢,分上中下的,很好,我爱看。”
这玩意儿就跟小说一样,描写的那叫一个有趣,看起来毫不费力。
上到宗门内斗下到某位烧火弟子的坎坷感情经历,事无巨细全都写了出来。
那些放到现代分分钟被屏蔽的露骨剧情,在这野史里面大写特写,辞藻华丽让人浮想翩翩。
总结为四个字就是——野到飞起。
晏淮流总算是找到了乐趣,特意点上了长明灯,半躺在榻上边吃边看,快活的像个神仙,完全不知道外面已经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