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别致。”
杨淑妃赞许地点点头,随即不知想起了什么,杨淑妃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虑之色。
她转头看向李恪,语重心长地说道:
“恪儿,母妃虽不知你与秦郡公有怎样的交情,但哪怕母妃身处宫墙之内,也曾听闻他不仅年轻有为,而且功勋卓着。”
“民间甚至将他比作了汉之冠军侯,如此这般的人物,想来定然会备受瞩目。”
李恪下午时才被李渊提点过,故而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杨妃要说什么。
提及秦明,杨淑妃的神色微不可察地一凝,随即又柔和下来,轻声叮嘱:
“恪儿,你要记得,你我身处皇宫,一举一动皆受人瞩目,与外臣交往,须得谨慎再谨慎。”
李恪心中一凛,想起祖父李渊的告诫,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淡然。
“孩儿明白,与秦明的交往,孩儿自有分寸。不过,秦明此人,确有其独特之处,对孩儿并无恶意。”
杨淑妃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复杂。
“但愿你真能如你所言,把握分寸,不让这份交情成为你日后的负累。”
李恪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暗暗坚定了信念。他微微俯身,语气诚恳:
“母妃放心,孩儿心中有数。孩儿定当在复杂宫廷中,既珍惜真情,又不失理智,为我大唐,更为我李家,贡献一份力量。”
言毕,李恪静静退出了淑景殿,留下杨淑妃一人,对着手中的香水瓷瓶,陷入了沉思。
不多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道尖利的嗓音。
“陛下驾到...”
半晌之后。
“爱妃,你身上好香啊!让朕好好闻闻。”
“陛下,别,妾身还未沐浴更衣...”
“不急...稍后...朕陪你去便是....”
时隔多时,淑景殿内又传出了女子如泣如诉的声音,以及软榻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
与此同时,秦府后院书房。
秦明一手拿着尺子,一手拿着炭笔,正在案前绘制着新的造纸作坊。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的门被人轻轻地推开,接着身着大红色诃子裙,梳着长马尾的杨梓君,端着一个托盘缓步走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在案牍上写写画画的秦明,然后将托盘放到了茶几上,这才转身走到秦明身旁,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拽了一下秦明的衣袖,柔声道:
“妾身跟表妹学着做了一碗参汤,郎君若是不嫌弃,不妨先坐下来品尝一下。”
沉浸在绘图中的秦明,这才回过神来,随即快速地环顾四周,轻声问道:
“兔兔没有来吗?”
今晚夺下魁首的杨梓君,被秦明炽热的眼神看得有些羞赧,轻纱下的俏脸微微泛红。
她低垂螓首,白皙的小手来回捻动着裙摆,小声道:
“兔兔去浴房烧水了。”
秦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俯身便是一个公主抱。
杨梓君猝不及防之下,轻啊了一声,随即伸出洁白的皓腕,环住了秦明的脖子。
秦明低头在杨梓君额间轻吻了一下。闻着怀里佳人的处子幽香,秦明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缓步朝沙发走去。
“君儿老婆,为夫想先品尝一下,怀里秀色可餐的佳人,还望君儿老婆应允。”
杨梓君闻言满脸羞红,她将头埋进秦明胸口,轻轻地嗯了一声。
杨梓君的声音细若蚊蝇,但听在秦明耳中却犹如天籁。
......